門外頭,雲雀那略微帶著怒意的聲音響了起來,像是有急事要彙報一般。
白蓮花聞言,便是聽懂了她話裏麵的意思,臉上的神色稍稍一滯,隨即便是明白過來雲雀估計是成功了,將那個下毒的人給帶來了。
“進來吧!”
想到這點,白蓮花緩緩的開口,口氣裏麵平靜的毫無波瀾,好像還不知道他們到底有什麼要緊得事情要彙報一樣。
吱呀......嘭!
房門被雲雀推開,隨即白蓮花便是聽見不止雲雀一個人的聲音。
門口處還站著彩雲和張奎兩個人的影子,甚至那張奎還被捆綁成了一顆粽子,被雲雀和給推了進來,摔在了地上。
三人臉上的神色有各異。
白蓮花隻是淡淡的瞥了一眼,臉上的神色依舊沒有改變,像是對這一幕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一般,看起來波瀾不驚。
“晚膳呢?”
白蓮花隻是淡淡地瞥了一眼那地上的人一眼,臉上並沒有太過驚訝得神色,開口輕淡地問著。
雲雀和彩雲兩人緩緩從門外走了進來,雲雀看了地上的人一眼,便緩緩朝著白蓮花看去,幾不可察的微微點了點下巴,像是在按時著什麼一樣。
而彩雲則是將那從耳房裏被張奎在碗沿上抹了毒藥的晚膳給端了進來,輕輕地放在了白蓮花的跟前,開口彙報著古怪的話。
“小主,晚膳來了,但是不能吃了!”
彩雲緩緩開口說著,臉上多了一份別扭和難過的神色。
白蓮花見狀,眉頭微微一擰,像是沒有想到彩玉會將晚膳一端上來就開口說著了這麼一句古怪的話一般。
她問道:“怎麼回事?”
白蓮花雖然眉頭微皺,但是到底心裏還是對整件事情得經過明了了,口氣依舊平淡很,隻是看著彩雲臉上的那抹為難的神色問著。
邊問著,她便緩緩站了起來,不再看那被捆綁成了粽子推到在地上的張奎一眼,便是徑直朝著梳妝台走去。
“小張,小張他……”
彩雲見白蓮花發問,頓時看了那張奎一眼,將手裏頭得那瓶白色小瓷瓶給緊緊握著,臉上有著猶豫的神色,又看向了雲雀。
雲雀一臉的淡漠,看了她一眼,像是沒有什麼要說的話一般,緩緩收回了目光,看向了白蓮花的背影,緩緩歎了一口氣。
白蓮花也聽見了身後那從彩雲最裏麵吐出來的吞吞吐吐,也沒有再開口多問什麼。
她徑直來到梳妝台前,將抽屜給打開,把裏麵早就準備好的驗毒針給拿了出來,以及拿出一條幹淨的白毛巾。
隨後,在彩雲和張奎兩人麵色呆滯的目光下,緩緩回到剛才的位置上。
那被推到在地上的張奎見狀,眉頭微微一皺,頓時感覺奇怪。
但至始至終都沒有開口說什麼,因為他知道該來的事情總是會來,既然自己的事跡已經敗落那說再多的話也是無濟於事了。
同時,他覺得白蓮花的舉止很是奇怪,見自己被幫著人推進了房間,也隻是淡淡的瞥了一眼,嘴上並沒有多問什麼,臉上的神色也沒有變過,好像壓根兒就沒看到他的存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