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為她,他和雲溪的孩子才會死的,可如今他看著她那麼痛苦的樣子,卻有些於心不忍。
他竟然害怕她的離去。
就在林婉言快要不行的時候,他猛然抽回了手。
失去控製的林婉言,立刻無力的倒在了地上。
重新獲得了呼吸的她,貪婪的吸著空氣,臉上充滿了絕望。
剛才,她還以為自己死定了呢。
他這副模樣不是第一次了。
她清楚的記得一年前,雲溪孩子沒了的時候,他就直接當著雲溪的麵把她按在地上,麵目猙獰的掐著她的脖子,幾乎要把她弄死。
那是她離死亡最近的一次,若不是他爺爺出手阻撓的話,她早就沒命了吧。
她無力的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發紅發燙的脖子,心中一陣抽痛。
“淩歐文,你應該恨不得我死吧。”林婉言躺在地上,眼淚順著臉龐流在了地板上,聲音嘶啞到不行。
淩歐文大抵是沒想到她會問這樣的問題,瞬間愣了一下,是啊,以前的他真的恨不得她死,可是這一年以來和她相處,他竟然發現自己的恨意竟然慢慢的轉化成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情感。
“淩歐文,你不是一直說我是水性楊花的女人嗎?你何必和我這種女人生孩子呢,就不覺得髒嗎。”她故意刺激他。
然而淩歐文並沒有因為她的話打退堂鼓,而是直接撈起她的身子,把她甩到了床上,隨即欺身而上,開始脫她的衣服。
“我想和誰生孩子是我的自由,你沒資格反抗。”
林婉言一陣驚恐,一頭漆黑的頭發,淩亂的撒在床上,她拚命的抵抗著,抵抗不了,她就衝他嘶吼著:“你想讓我為你生孩子,你做夢!我絕對不會讓你如願的,就算你成功了,我也會自己吃藥!”
吃藥。
淩歐文一聽就知道她說的肯定是避孕藥。
他想起來了。
上次她去公司找他,就自己買了一顆避孕藥。
“林婉言,你倒是越來越厲害了,都學會自己吃藥了。”淩歐文忽然停下了手裏的動作,一張俊俏的臉,冷硬了不少。
隨後他又拿起了地上的外套掛在肩頭憤怒的甩門。
強要的東西,他從來都不稀罕。
林婉言急忙拉下自己的衣服,聽著那一聲巨響,眼淚就再也控製不住,嘩啦啦的往下流去,還好,這一次還沒有強上了她。
她一直以為淩歐文直接就甩門走了,根本就沒有想到他一直都站在門口。
淩歐文心煩意亂的坐在門口的地板上開始抽煙。
他才剛點著一根煙,他背後的房間裏就傳來了一陣陣揪心的哭聲。
吐了一口煙圈,覺得索然無味,那女人的哭聲讓他煩躁的很,索性扔掉了手裏的煙,他站起身來,手緊緊的握著把手,可是過了許久,他始終沒有開門進去。
他為什麼要進去?
他為什麼想進去安慰她?
為什麼不想聽見她的哭聲?
淩歐文抽回手,緊緊的捏著拳頭,惱火的踢掉了地上的煙,然後迅速的給他的好朋友安天昊打了電話,還故意站在門口用最大的聲音衝電話那頭喊道,“馬上去給我找幾個漂亮的妞去酒店,要快。”
林婉言聽見聲音之後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任由眼淚繼續往下流,隻是不再讓自己發出聲音。
他把她當什麼!她不願意給他生孩子,就立刻去找幾個女人,是啊,淩大總裁身邊什麼時候缺過著女人呢?
林婉言死死的咬著下唇,隨即抬起手狠狠的擦了下眼淚,告訴自己不許再哭,然後又十分淡定的撿起了地上的睡衣去洗澡。
剛走進浴室,她便看見狼狽的自己,頭發淩亂眼睛通紅,還有脖子上他留下的吻痕。
她一看,就想起了昨天她在雲溪身上看見的吻痕,瞬間的厭惡的不得了。
林婉言立刻拿了一塊毛巾用力的擦著他留下痕跡,擦到皮膚開始發紅,也全然不在意。
這個淩歐文,真是不要臉,竟然還同時在她們兩姐妹身上留痕跡,也不知道他今天又會在誰的身上留痕跡呢。
淩歐文打完電話之後便得意的在門口站了一會兒,還以為林婉言會激動的跑出來求著他不要找別的女人了,沒想到他在門口聽了一會兒一點兒反應都沒有再仔細聽。
我去,她居然還有心思洗澡。
這個該死的女人有沒有把他當成老公啊,居然就這麼放著自己的老公去找別的女人。
這個女人到底有沒有心啊?
淩歐文氣的不行,抬起腿狠狠的踹了一下門,並小聲的咒罵道了句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