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涼歡一踏進名爵公館的大門,就看到餘今年一臉陰沉的杵在哪兒。
“去哪兒了?”
顧涼歡頭昏腦漲,沒精力應付餘今年,但礙於兩人的身份,扯著嘴角笑了笑,吐出了兩個字,“接客!”
“你……”餘今年猛的拽住了顧涼歡的領子,咬牙啟齒的開口,“再說一遍!”
顧涼歡風情萬種的笑了一下,伸手撫上餘今年的臉龐,“生氣了?”
“可是餘總,你昨天帶我去的時候就沒有想過嗎?”
明知道她極度的討厭這種虛與委蛇的酒會,還偏偏帶她去,如果心裏真的有那麼一點的在意,又怎麼會帶她去。
餘今年深沉的眼眸中迸射著怒火,仿佛隨時都會將顧涼歡吞噬。
“如果不是你刻意安排,我又怎麼會恰好聽到羅依依和鄭浩的現場!”
話音落地,餘今年的眼睛眯了眯,“可是這裏不包括你陪蕭錦珩上床?”
“如果我們不上床,你又怎麼會有機會敲詐他一筆!”
餘今年早就不是曾經餘今年了,在他不辭而別之後,那個芝蘭玉樹般的今年師兄就消失了。
現在拽著她領口的隻不過是一個工於心計,爾虞我詐的商人。
“我沒你想的這麼不堪!”餘今年腥紅著眼睛鬆開了顧涼歡。
顧涼歡無所謂的笑了笑,“餘總,既然我們的目標一致……所以就開開心心的做個合作夥伴!”
語畢,顧涼歡不在看怔愣在原地的餘今年,徑自離開。
人人都以為是她是最好捏的軟柿子,可餘今年的利用比蕭錦珩當初的殘忍更叫她傷心。
畢竟,曾經的今年師兄是她最堅實的依靠。
不過……這些都已經和她沒有關係了。
中午的時候,顧涼歡接到了那記者的電話。
“顧小姐,不好意思啊……這消息上線不到半小時就已經被人壓了下來,我後來聽說是蕭錦珩的意思!”
“蕭錦珩?”
以蕭錦珩的性子,顧涼歡在她的眼皮子下麵很難全身而退,可早上她離開的時候蕭錦珩居然沒有阻攔。
她早該想到的。
或許昨天晚上她偷拍羅依依和鄭浩的時候蕭錦珩就發現了,後來上床也隻是為了拖延時間。
“其他的媒體呢?”
“顧小姐,我實話實說了,蕭家壓下來的消息我們擅自放上去那就是找死,除非我要把自己的工作室折進去!”
大家都是為了謀生而已,顧涼歡不能將別人硬生生的拽到這場渾水裏來。
她剛掛了電話,鳳姐就來了。
“聽說你早上和餘總吵架了?”
“不算吧,隻是……昨天晚上我和蕭錦珩睡了!”
“什麼!”鳳姐滿臉震驚的看著她,“你怎麼和蕭錦珩滾在了一起?”
其實昨晚顧涼歡也不是完全沒有拒絕的機會,隻是那個人是蕭錦珩。
見她沉默,鳳姐冷嗤笑了一聲,吐著煙圈涼涼的開口,“女人果然都是犯賤的東西,不管別人怎麼作賤你,隻要被男人拔下了褲子,還不是乖乖的被睡!”
末了,鳳姐抬眸掃了一眼顧涼歡,湊到她的耳邊說,“餘今年可以念著和你的舊情,但餘家不會,這個地方……你可能待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