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喜尊者恨恨的說道:“佛骨舍利,乃是師兄的精氣神所化,隻要佛骨舍利在文本歸元還能複活,到時先回西方,讓教主將師兄的佛骨舍利放在玉露當中靜養便可。”
他緊緊地握住了冥王的佛骨舍利,突然對李誌說道:“橫豎已經勞煩了道友,這一次還請道友幫忙送我等回到安全地方,我再回西方,到時師兄複活,自然知道事情始末。”
對於這種事情,李誌雖然覺得明王還能複活,有點兒不甘心,但是複活就複活吧,這一下如果真的是被燃燈所殺,那麼他就可以確定闡教和西方教的矛盾絕對不會小了。
送歡喜尊者來到安全的地方,歡喜尊者呼喚來一位同門,那同門竟然是金身羅漢,金身羅漢的地位比較特殊,分高低不同。
但是眼前這位顯然是不弱於任何一位菩薩的,聽聞明王被人害了之後,竟然叫呀呀的要去報仇。
李誌觀察此人身高過丈,古銅色的肌膚,上半身幾乎是半裸著露出了精壯的身子,眼大如銅鈴一般,而且聲音洪亮,脾氣暴躁,就要上船去找燃燈對峙,卻被歡喜尊者給攔住。
歡喜尊者暗自思量,自己的事情其實還沒解決呢,畢竟他和吳萍的事情肯定是他有錯在先。
雖然自己被砍掉一手一腳,但是於理依然是自己理虧,所以也他決定這一次應該把明王的事情先讓教主知道。
隻要教主對闡教產生怨恨,自己那些事兒反而不會被責罵,相反教主說不定還會賞賜自己一番。
李誌是不知道歡喜尊者的想法,不然的話肯定會在歡喜尊者臉上親一口:你太他媽的理解我了,你居然開始幫我算計你們自己西方教和闡教了。
歡喜尊者對李誌可是感恩戴德,要知道若不是李誌,說不定他已經死了,誠心感謝李誌時又定下相聚的時間。
現在他還不願意帶李誌去西天,畢竟上靈山之後也沒有和李誌商量好,萬一說錯了話可就糟糕了。
李誌見到歡喜尊者也已經離開了,算算這一次的出行覺得差不多該回去了,這麼一算,發現他自己好像是這一次南海奪寶最終的勝利者。
回到了朝歌之後,李誌發現朝歌一切都很穩定,不過有一件事情,卻讓李誌有些皺眉。
原來在上次離開的時候已經被砍掉小雞雞的伯邑考,放回到西岐的時候,他竟然被人半路給劫殺了,而且一行人竟然一個沒剩,全都死了。
伯邑考這一次往家走的時候,由於小雞雞被剁掉了,他的心已經死了,在返回的路上思考了很多東西。
他越想就越覺得這事情的策劃者仿佛就是那位神秘莫測的陛下,越是想通伯邑考就心中覺得害怕,他覺得這件事情如果不快一點回西岐報告給家中大人的話,怕是事情就糟糕了。
這時竟然隊伍被人劫殺了下來,被劫殺的隊伍一個沒剩,包括伯邑考在內,全部都死了,而死的地點竟然是離著西岐不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