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把頭伸過來,靠近我的耳旁說道:“回去問周國祥那個老東西吧,或許他的身份會讓你感到更加意外!”
“周教授?”我鄒了一下眉頭,問道:“他怎麼了?”
“你問得太多了!”老鼠用槍口拍了拍我的臉頰,惡狠狠地吼道:“快說,十方硯現在到底在哪裏!”
“我能說,我真的不知道嗎?”
“你會不知道?”老鼠輕笑了一聲,說道:“你可是周國祥的徒弟,現在唯一的一個還活著的徒弟,前些年,我們K組織和你們龍山派共同執行七號任務,最後,你們龍山派的人竟然過河拆橋,十方硯在南海被打撈起來之後,就被周國祥拿走了,你天天跟著他,你會不知道在哪裏?”
“我真的不知道十方硯在哪裏!我也從沒見過十方硯是長得啥樣的,我跟周教授也還沒到一年時間!”
“看來不給點顏色你看看是不會張開嘴的!”老鼠朝著那三個黑衣人說道,"把這小子給綁回去!去地牢裏慢慢伺候!"
老鼠完全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現在的說話口吻和一舉一動,活脫脫就是一個專業的特工,完全沒有之前的那股慫勁,隻見他右手拿著槍的同時,左手反扣著我的脖頸,黑漆漆的槍口頂著我的腦門,冰冷的感覺瞬間傳遍了我的每個神經元,此時,我的內心也因此繃得緊緊的,生怕老鼠手中的槍會走火。
這時,我想起了前段時間周教授說的話,他讓我防範身邊的人,當時我還不在意他說的這些話,也沒有太過於深入研究這句話的含義,現在想起來也是為時已晚了,我千算萬算,也算不到老鼠竟然就是周教授口中所提到的要防範的人。
今晚,老鼠終於露出了真麵目,原來他就是K組織的人,想不到他竟然能在我身邊潛伏那麼久,若不是今晚他自爆底細出來,可能我到死的那一刻,也想不到老鼠竟會是要害我的人。
現在想想都窩著一肚子火,這丫的,枉我平日裏將他當做兄弟對待,還為他的家裏忙前顧後地處理各種亂糟糟的事,誰也想不到,他丫的竟然還反過來咬我一口,這簡直就是白眼狼!
我絕對不能落在他們K組織的手裏,不然的話,到時候肯定會被他們折磨得生不如死,在我身後的三個黑衣人早已經來到了,他們麵無表情地盯著我,其中一個黑衣人的手中拿著一捆麻繩,看樣子是準備將我五花大綁了。
此時,老鼠在我耳旁緩緩地說道:“你嚐試過人與畜生雜交麼?”
“沙茂才,我擦你大爺!”我大罵老鼠這個死變態。
老鼠用槍口晃了晃,示意中間的黑衣人過來將我綁起來,然後他就鬆開了勾勒住我脖頸的左手,同時,也將手槍收回槍袋裏。
最後,隻見他往後退了兩步,右手抱胸,左手摸著下巴的小胡須,一臉壞笑地望著我,說道:”我有一百種新鮮玩法伺候你,保證能讓你舒舒服服地開口!“
老鼠好像想起了什麼,笑眯眯地看著我,補充地說道:“為了讓你能明明白白地跟我走,我還有一件事得告訴你。”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
“我不是你的那個沙茂才。”老鼠說話的同時,他便在臉上撕下了一層薄膜,指著地麵繼續說道:“你的沙茂才早已經在黃泉路等你了!”
眼前的老鼠撕下了麵具之後,他的臉孔完全是一個陌生的男子!
“你是誰!”
“你可以叫我安先生!”
我的目光停留在眼前的這個陌生男子身上,說道:“安先生?”
“我看你也是有點水平,再告訴多你一件事。”安先生順勢從我手中拿走三角桃木,說道:“這根東西,就是和十方硯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又是十方硯?”
在這種形勢之下,我沒得掙紮,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三角桃木被安先生搶走。
安先生笑了笑,說道:“當然是十方硯,不然的話,你以為三角桃木真的是插在沙茂才祖墳辟邪這麼簡單?”
“你可以完全自己來這裏拿走三角桃木,何必大廢周章地等我來到這種地方才下手!”
“不帶你來這種地方,又怎能把周國祥派來保護你的尾巴給切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