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琳琅果然被他給撫順了炸起來的毛,緩了一下語氣問道:“那你現在找到了嗎?”
“還沒,別急,這個女人太鬼精了,破綻不好找,但我一直派人盯著她的。”孟淮偉立馬接話說道。
溫琳琅冷哼了一聲:“好。她的兒子讓我過得不好,早晚有一天我也讓她體會一下我現在的滋味,讓她知道,我溫琳琅不是好惹的。”
“琳琅,還有一件事情,我剛剛看到,溫舒潼回國以後再天河大廈一家叫薑荇心理研究所的心理治療醫院就任心理醫生。同時,她也是霍彥霖帶著孩子每天去看的那個心理醫生。”孟淮偉翻著手中的照片說道。
溫琳琅攥緊拳頭,恨恨的說道:“我知道了。”
賤人,溫舒潼這個小賤人,沒想到她竟然還留了這麼一手,還真是小看她了。
雖然現在她已經確定兩個孩子掉包了,但是她絲毫不敢把這件事兒說出去。
如果霍彥霖知道孩子掉包的事情,必然也會知道有兩個孩子的事情,而她當年說的是隻生了一個孩子,到時候一定會穿幫,百口莫辯的。
溫琳琅焦急的在公寓裏晃來晃去,最後決定先去探一下霍彥霖的口風。
霍彥霖現在每天都親自帶著孩子去溫舒潼那裏做心理治療,可是他明明是最討厭溫舒潼的。這件事讓她忍不住恐慌,甚至有些覺得溫舒潼把兩個孩子的事情告訴了霍彥霖。
上次她把孩子推到水裏去的時候,霍彥霖除了幹了那些讓她做了幾個星期噩夢的事情外,還收回了她手中睿禾集團那百分之一的股份。
雖然隻有百分之一,但足夠她揮霍好幾個月的了,現在她手裏沒了股份,霍彥霖隻每個月讓人給她的卡上打五百萬。
在經過五年的揮霍無度以後,這點兒錢在她眼裏根本就不夠塞牙縫的,買幾身最新季的衣服,吃幾頓飯就花光了。
溫琳琅打定主意去找霍彥霖之後,便給自己收拾打扮了一番,看起來光鮮亮麗,光芒四射,正常的很。
“彥霖,我知道你不相信我的說辭,雖然我真的沒有故意去推孩子。”溫琳琅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說道。
霍彥霖靠在椅背上,雙腿交疊,冷眼看著她那副假惺惺的模樣,默不作聲,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打算。
麵前的茶水已經冷掉了,溫琳琅的話還是沒有說到重點上,霍彥霖精神一個恍惚,竟然想到溫舒潼尖牙利齒,字字珠璣,一針見血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