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彥霖氣的手指發顫,點著最上麵一張一家三口在江城的合照,不可置信的看著溫琳琅。

“你竟然一直在背地裏和孟淮偉勾搭著?你知道什麼叫做重婚罪嗎?還是婚內出軌?”

“你不想和我繼續這段名存實亡的婚姻,你完全可以說出來,我一定會滿足你的。但是你五年來,對星星不管不問,甚至有時候心情不好的時候還會對孩子下手,背地裏卻和孟淮偉有一個和星星一樣大的孩子?”

霍彥霖點著照片上和孟淮偉神似的小孩子的臉說道,“溫琳琅,你等著接我律師的電話,我希望你能盡快和我辦完離婚手續。”

他之所以能勉強心平氣和的說完這些話,是因為他對溫琳琅沒有感情。

雖然當著好兄弟的麵處理這些家事確實不怎麼光彩,但是既然已經擺到了明麵上,他也沒什麼好怕的,本來他就比較冷漠。

溫琳琅嚇得一下子就坐到了地上,失聲尖叫道:“不可以——你不可以和我離婚,我在你身邊將近六年啊,除了懷孕期間你說對孩子不好沒有碰過我,但是結婚,孩子長大了以後,你也一次都沒碰過我,你還是不是人?”

“霍彥霖,你心裏到底有沒有感情?我是一個正常女人,你讓我守活寡六年,我又不是聖人,我怎麼可能忍得住,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是愛你的,我和孟淮偉隻是逢場作戲而已,我不愛他的,真的。”

溫舒潼聽得目瞪口呆,她第一次聽到有人可以把婚內出軌說的這麼清新脫俗,我靈魂是愛你的,但我的肉體不允許我和你進行柏拉圖式的婚姻?

不過……溫舒潼轉頭看向霍彥霖,眼底帶著狐疑和不解,他不會是有隱疾吧?

霍彥霖秒懂了她的意思,臉上青白交錯,煞是好看,咬牙切齒的說道:“我很健康,不然兩個孩子是你自己生的嗎?”

溫舒潼了悟的點了點頭,繼續狐疑的看著他:“六年前健康,不代表五年來都健康。”

霍彥霖忍無可忍:“閉嘴。”

溫舒潼心情頗好的做了一個給嘴巴上拉鏈的動作,安靜的坐好,微笑,示意季桐生繼續。

沒有人關心溫琳琅的嘶吼告白,季桐生拿著文件袋歎了一口氣說道:“唔,裏麵呢,是目前最嚴肅的事情了。”

霍彥霖臉色一變,幾乎是第一時間就明白了季桐生的意思——關於霍爺爺中毒住院的事情。

在法庭上,律師隻是將證據呈報給了法官以及陪審團,語言上簡略的講述了一下。

但是霍彥霖他們並沒有看到真正的證據究竟是什麼,也無從得知霍爺爺究竟是被什麼害的昏迷不醒的。

季桐生將最後一個透明袋抽出來,深吸一口氣說道:“寒石粉,這是一種在寒玉石上提取出來的藥粉,雖然它也可以入藥,但是它的藥用功效很狹窄,最多的則是用於毒藥製作,另外在不和除純淨水之外的任何其他東西參雜的時候,它是沒有毒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