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結巴著強詞奪理的辯解:“你、你是汙蔑。”

“這難道不是你的項鏈嗎?”溫舒潼咄咄逼人的看著溫琳琅說道。

在霍彥霖麵前,溫琳琅根本不敢說這不是自己的項鏈,因為這條項鏈是她纏著霍彥霖讓人給她特別定製的,裏麵還咳了她名字的首字母縮寫。

溫琳琅眼神閃了閃,說道:“這條項鏈我早就丟了,誰知道你是怎麼得到的?肯定是你不知道什麼時候偷走的,就是為了在這個時候汙蔑我。”

“我汙蔑你?你覺得你渾身上下哪裏值得我被捅一刀子去汙蔑,人不要太瞧得起自己好吧?”

溫舒潼簡直要被氣笑了,頭一次見這麼冥頑不靈的人,“你抵死不認的樣子,真蠢。”

霍彥霖適時的開口說道:“我知道了,我這就讓季桐生重新看一下監控錄像,既然是溫琳琅的話,那她昨晚一定是出了醫院,隻要跟蹤可疑人員的去向就很簡單了,實在不行,我們還有醫院病房外走廊上的監控攝像,我可以花重金向京城借儀器給市公安,進行生物掃描。”

溫琳琅的臉色一白,直接跪坐在了地上,低聲呢喃祈求道:“霍彥霖,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一定要對我趕盡殺絕嗎?”

她這樣就是承認了自己的罪行。

霍彥霖像是第一天認識到溫琳琅愚蠢的大腦一樣,問道:“你對爺爺下藥毒殺的時候,給爺爺拔氧氣罩的時候,怎麼不問問自己?你哪怕對爺爺軟心過一次,你都不會落得如今這個下場。但是,爺爺兩次麵臨生命危險,哪次不是你幹的?”

說完,霍彥霖忍不住抬起腳,將慢慢爬到自己身邊,正打算抱住大腿的溫琳琅一腳踹了出去。

溫琳琅摔到牆上又掉下來,狼狽的趴在地上,感覺自己渾身的胰髒都錯位了,骨頭也痛的像是要斷掉一樣。

她哭的鼻涕橫流,還是死不悔改,隻是一個勁兒的求霍彥霖繞過自己。

溫母和溫父心疼的上前抱著她,替溫琳琅求情。

溫母還忘不了順帶著拐彎抹角的罵溫舒潼冷血無情,眼看著自己的妹妹受欺負還麵無表情的看著。

又在霍彥霖麵前詆毀溫舒潼,話裏話外的意思都是溫琳琅善良可欺,被溫舒潼汙蔑欺負,而溫舒潼卻心思頗深,手段狠辣,不給人留退路。

溫舒潼默默的聽著溫母越來越難聽的謾罵和詆毀,心底那個名為“失望”的黑洞越來越大,幾乎要將她整個人吞沒。

霍彥霖心疼的轉頭看著溫舒潼,結果發現她默默的垂著頭,竟然一句話也反駁了。

沒有之前伶牙俐齒的模樣,身上的刺也收起來,任人欺負,看起來格外讓人心疼。

溫舒潼感覺到了霍彥霖的目光,她身體輕顫了一下,始終沒有抬起頭。

她不知道霍彥霖會不會相信自己,畢竟霍彥霖幾乎從未相信過自己。

霍彥霖眼睛裏隻有證據,隻有道理和準則,沒有什麼親情在裏麵,所以誰能拿得出證據誰就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