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櫃子占地麵積很大,幾乎占滿了一整麵牆。每個櫃子上麵都有一個透明的小玻璃,每個櫃子都不大,但是都恰好放著一盒古銅色的卷宗。
溫舒潼熟練的打開其中一個密碼櫃,拿出裏麵的卷宗,抱在懷裏翻看了一下說道:“確實被人翻開過,應該被人複印過。”
薑荇立馬站起來:“有證據?”
溫舒潼的眉頭緊緊的擰在一起,從她進入研究所大門的那一刻起,她的眉頭就沒舒展開過。
這會兒,溫舒潼的視線緊緊的所在卷宗上麵,惆悵的開口說道:“不能確定,要送去做指紋鑒定。”
薑荇歎了一口氣,招呼溫舒潼過去坐下說道:“坐過來,你有沒有什麼想法?”
溫舒潼將卷宗鎖回密碼櫃,頹喪的走到沙發上坐下,有傷的說道:“懷疑的人嗎?現在沒有證據,一切定論都隻是猜測,這樣胡亂猜忌是徒勞的浪費時間……”
“直覺啊,女人的直覺。”薑荇打斷說道。
溫舒潼偏過頭,咬了咬嘴唇,還是沒有講話。
她不能當著霍彥霖的麵說懷疑溫琳琅,畢竟溫琳琅已經從他們的生活中消失很久了,而且溫琳琅現在還和孟淮偉結婚有了自己的小家庭,也沒再興風作浪過。
霍彥霖似乎從她低垂的後腦勺和耷拉的耳朵上麵看出了什麼,不動聲色的挪蹭著靠近了她。
在薑荇幾乎快要瞪出眼眶的不滿紅血絲的眼球的怒視之下,勇敢的伸出手拍了拍溫舒潼的肩膀。
“不用擔心,我會讓人盡快查出來,你沒做過的事情,我不會讓人誣陷你的。”
溫舒潼驚訝的抬頭看向他:“你相信我?”
或許是因為她臉上和眼底的驚喜太過明顯,導致霍彥霖的臉上一陣怔鬆,繼而他長年罷工的情商竟然強行正常運轉了一次。
那一瞬間,他腦海裏突然蹦出來一個莫名其妙的想法,她之所以這麼低落不是因為被人汙蔑,而是因為不確定我能不能給出應有的信任。
這太奇怪了,這種突如其來的想法讓霍彥霖感到莫名其妙,又莫名的心疼難受。
這種情緒緊緊的抓撓著他的心髒,讓他幾乎窒息,想張大口呼吸,更想告訴她自己的信任。
“我……我當然是相信你的。”霍彥霖張了張嘴,看著溫舒潼的眼睛,艱澀的說道。
溫舒潼眼底的光芒閃爍了幾下,低聲說道:“謝謝。”
霍彥霖看到她這幅樣子,更心疼了,開口問道:“你有什麼懷疑的人嗎?最近和你有不對付的人嗎?利益衝突?你說出來,我重點調查,這樣快一些,嗯?”
溫舒潼看著他幽深的眸光,猶豫了一下開口說道:“溫琳琅是最容易存在報複我心理的人,第一個有關小三的謠言,是溫琳琅最擅長,也最得利的手段。至於泄露病人隱私這一個……我沒有懷疑的對象,不論是研究所內部的人還是陌生人都沒有思路。至於學校貼吧上麵的言論,我懷疑是林鬆在搞鬼,但都沒有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