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一漾的各大產業一直都在不斷地運行著,但不能拿這邊的錢去補貼另一邊的錢,軍火這件事還牽扯眾多,需要各方打點,稍微一不注意就會萬劫不複。
溫琳琅眼珠子轉了轉,當晚和韓一漾在床上翻雲覆雨的時候,就裝作不經意的說道:
“漾哥,你聽說最近有一艘遊輪要出海環球旅行嗎?聽說上麵全是富人呢,也不知道得多有錢才能上去,不過要是那些人每個人都出點兒血,估計能養活不少人。”
韓一漾的動作一頓,溫琳琅察覺到他的懷疑。立馬哼哼唧唧的湊上去,卻被韓一漾扯了下來,捏著下巴問道:“說,腦子裏在想什麼?”
溫琳琅知道他討厭被人故意欺瞞他,於是說道:“我今晚聽見您打電話說手頭緊……我不是故意聽您講電話的,我真的隻是回家正好聽到。”
“然後呢?”韓一漾戲謔的問道。
“我想為您辦點兒事,不能老是讓您幫我呀。”溫琳琅扭著身子說道。
韓一漾放聲大笑道:“好,行,今晚我興致好,你願不願意陪我玩點新鮮的?”
溫琳琅拋了一個媚眼,性感的問道:“什麼新鮮的呀?”
韓一漾起身,抱著溫琳琅直接去了書房,當著她的麵在油畫上麵摁了幾下,那副油畫竟然慢慢的從牆邊移開了,露出來一個密室。
溫琳琅瞪大眼睛,看著那扇潘多拉之盒的門緩緩打開,見證了自己噩夢的來臨。
幽靜烏黑的瞳孔映出眼前暗室裏的場景,血紅色和墨綠色的燈光在屋頂交替閃爍著,各種精致逼真的道具羅列整齊的擺放在麵前的長木桌上,懸掛在眼前的牆壁上。
溫琳琅在韓一漾的懷裏狠狠的打了一個哆嗦,忍不住蜷縮起來,害怕地說道:“漾哥……”
“別怕。”韓一漾嘴角勾著一個堪稱溫柔的笑容,抬手覆蓋住她恐懼的眼神,低聲深沉的說道,“我對你今晚的表現很滿意,獎勵你的。”
溫琳琅狠狠一打哆嗦,咬著嘴唇不敢說話了。
韓一漾將人抱進去,關上暗室的門,書房再次變成原來的樣子。不久,隔音良好的暗室裏麵傳來女人承受不住的悶哼和求饒聲。
豆大的汗珠從溫琳琅的額上,但她的嘴巴被男人寬厚粗糙的手掌捂住,隻能發出無助的“嗚嗚嗚”。
她眼底盛滿恐懼,怎麼也沒想到這個男人和寶哥調查到的情況出入這麼大。
寶哥說他可能會喜歡玩一些刺激的,但是沒說過韓一漾有虐待傾向。
更沒說過韓一漾這個人的性格心理有缺陷,完全就是一個偏執的瘋子,喜歡將所有東西都把握在自己手掌中玩弄,不允許自己身邊的人有任何反抗的意識。
這一刻,溫琳琅忍著眼底泛起的淚意和身上一下一下的抽痛,覺得自己就像韓一漾手中的寵物。
他雖然自認為在溫柔的給自己順毛,實際上他卻隨時準備將不聽話的小動物一把掐死。
所以他掌心的小動物隻能繃緊身子,小心的呼吸著生怕稍有不慎就會被扼住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