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舒潼見柏擎森出去了,知道治療結束了,趕緊坐到霍彥霖對麵,給他擦了擦冷汗,又看了看那隻將鋁合金扶手掰彎的右手,確認了一下沒有問題,這才鬆了一口氣。

“嗚,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你才能不疼。”溫舒潼懊惱的說道。

霍彥霖輕笑一下,伸手將她耳邊落下來的碎頭發別到耳後,輕聲說道:“不,你知道。”

溫舒潼瞪大眼睛,不解的看著他。

霍彥霖的眼睛彎了彎,勾了勾手指,讓她湊過去,然後低聲說了一句話,溫舒潼的耳邊瞬間紅了起來。

“你怎麼總是……唔。”溫舒潼瞪大眼睛看著麵前耍牛氓的男人,忍了忍,最終還是沒抬手推他。

霍彥霖扣著她的後腦勺,一連索要了好幾個吻,才緩緩的平靜下來,低笑著說道:“你是當心理醫生的,不知道這種時候要做些什麼,來轉移病人的注意力嗎?”

溫舒潼嘴巴疼的不想說話,但是又忍不住為自己爭辯,小聲委屈的說道:“你又不是我的病人,我才不要你這種病人呢。”

霍彥霖笑著將自己的額頭和溫舒潼的額頭相抵,輕聲說道:“告訴你一個秘密。”

溫舒潼不解的問道:“什麼呀?”

“我很早以前就是你的病人了。”霍彥霖小聲說道,順手撫了撫她的頭發,“在你不知道的時候。”

“嗯?我還真不知道,什麼時候的事情呀?”溫舒潼好奇的問道。

霍彥霖閉上眼睛,裝作想了一會兒說道:“就在星星是你的小病人的時候。”

溫舒潼愣了愣,那個時候星星和小月亮調換了,但是小月亮還每天都去看病。

霍彥霖一直以擔心自己會對孩子不利為理由,每天親自跟著去看病,甚至還要在同一個房間裏。

為了不影響工作的同時,保證自己兒子的安全,霍彥霖不惜在他們研究所對麵買了一個工作室,還要每天讓小劉助理抱著一大堆文件追星一樣要簽名。

溫舒潼想起來當時的事情,就忍不住想起來當時霍彥霖惡劣的態度,忍不住說道:“你那個時候對我可不好了,每天都特別凶,臭著一張臉,像是誰欠了你幾百萬一樣。”

霍彥霖眼看要翻車火葬場,立馬說道:“幾百萬沒有,老婆欠我一個,欠了好久了。”

溫舒潼沒忍住給他胳膊擰了一下,霍彥霖又開始裝可憐,委屈的說道:“我之前說的都是真的,我真的當過你病人。”

溫舒潼挑眉看著他:“那你說是什麼時候,我看看有沒有隱瞞實情,強行搭關係。”

霍彥霖失笑的說道:“就是星星治病的時候,我那個時候每天晚上都失眠,隻有在你的辦公室裏能睡著,我一直以為是因為你放的音樂有催眠效果,但我後來自己在家裏試了試,卻不管用。”

“我還懷疑過你是不是放了什麼助眠的熏香,猜了很多,都沒想到,原來是因為你在那裏。你在的地方,不管多麼嘈雜,都能讓人感到一片寧靜,靜下心來。”

溫舒潼笑著窩在霍彥霖的懷裏:“那你覺得溫醫生的水平怎麼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