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了一跤再加上受到了驚嚇,此時殷紅小腹裏翻絞著疼,林琴的最後兩個字仿佛壓垮殷紅的一根稻草,讓她徹底身子一軟,昏倒在了林辰的懷裏。
“殷紅!”林辰一把打橫將她抱起,惡狠狠的瞪一眼林琴,“你少說兩句不行嗎!”
說著,林辰就焦急地抱著殷紅衝到了臥室,給家庭醫生打了電話。
“林琴,”一直安安靜靜站在門口的溫舒潼,輕聲開口,“或者,我也可以叫你墨斯?”
林琴側眸看了眼溫舒潼,全然沒有暴露身份的窘迫,她冷笑一聲寒暄道:“真巧。”
霍彥霖不動聲色地站在溫舒潼麵前,是不言而喻的保護姿態。
林琴看著他的動作,冷笑一聲,繼續道:“放心吧,我不會動你的寶貝疙瘩,我還要找她聊聊呢。”
林琴道話中帶著明顯的揶揄,溫舒潼卻沒什麼反應,隻是清淺的笑了笑:“能被你信任,是我的榮幸。想來你那天問我的問題,其中的男主角就是林辰吧。”
“信任?”林琴沒有回答她的話,反而像聽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樣笑了起來,“抱歉,我可不信任任何人。”
“我想今天你鬧到這裏,把所有的一切也看得很清楚了。”溫舒潼沉吟片刻,“不管你心裏對待林辰的態度是如何,但是現在林辰對你卻有無盡的防備和敵意。”
他們正說著話,隻見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人慌裏慌張的跑了進來。
霍彥霖本來以為林琴會攔住他,身子已經不自覺的做出了攻擊的準備。
卻沒想到林琴隻是懶洋洋的看了眼那醫生,甚至還優雅的伸出手替他指了下路。
溫舒潼看在眼裏,心下卻有點欣慰。
雖然林琴是過來興師問罪的,但是她的心裏到底還是在乎林辰的想法的。
否則依據她的性格,別說讓殷紅流產了,就是當場給她一槍,然後把林辰綁回去,囚禁在家裏都有可能。
聽見溫舒潼的這句話,林琴的心像被刺了一下似的,她的眼裏閃過一絲痛楚,很快又恢複了平靜。
她緩緩的低下頭,從口袋裏抽出一支煙給自己點上,然後衝著溫舒潼的方向噴出一口氣:“之前我還。在納悶,我放倒了他的人,他不去找林家求助,反而給你們打了電話。原來是找你來當說客的呀。”
“他並不知道我接觸過你。”溫舒潼開口替林辰解釋。
“即便如此,他找你來,也是因為你是心理谘詢師。”林琴秀美的眉毛擰了一下,“原來在他的心裏,我也是有病!”
“不然呢?”林辰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了臥室門口,他臉上的火氣消散不少,“你非要讓我永遠躲著不見你,才肯罷休?”
“你會重新跟我站在一起的。”林琴聽見林辰的聲音,直接轉過頭,目光堅定的看著他。
對於林辰來說,她每一個灼灼的目光都是負擔和壓力。
他的眉頭不耐煩的皺了一下:“你到底要我說幾遍?我不可能跟你站在一起了!隻要你仇視殷紅一天,我們就永遠是對立麵!”
林琴似乎看不到林辰眼裏的厭惡,她近乎癡迷的伸出手在空中描摹了一下林辰的輪廓,淡淡的笑道:“我們會像從前一樣並肩作戰的。很快你就會發現,你身邊所有的女人都是廢物,隻有我,才配和你並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