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易弘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轉變給弄得愣了神,他皺緊眉頭,身子危險的前傾:“你什麼意思?”
“因為當著霍彥霖的麵演戲太難了,這裏麵的每一個蠢貨都是不確定因素,所以說我要你越自然越好。”墨斯的指尖劃過霍易弘的胸膛,“你懂我的意思嗎?”
王莎莎看著墨斯的動作,這幅場景簡直是又妖嬈又性感,她甚至忍不住帶了醋意。
霍易弘沒有在乎這隻不老實的手,他狠狠地咬了咬牙關:“你在玩我?”
“計劃趕不上變化。”墨斯微微一笑,“以後我能幫你們多少,就看你們現在的表現了。”
墨斯卻擺了擺手,打斷了趙霖睿正要去開門的動作,自己走上前拉開了門。
當霍彥霖和溫舒潼看到門前的人時,有一霎那的怔愣,但很快就恢複了平靜。
霍彥霖冷冷的看著她:“沒想到在這裏還能遇見稀客。”
墨斯沒有出聲,側了側身示意他們兩個人進來。
霍易弘抱著王莎莎坐在椅子上,趙霖睿和李歡歡歡神色古怪的站在一邊。
麵前的場景不像是在談生意,也不像是他們在問責霍易弘,總之怎麼看怎麼奇怪。
溫舒潼一瞬間有點愣神,最先反應過來的是霍彥霖,他掃視了一眼墨斯:“周文若今天下午才告訴我,趙霖睿是她手底下的人,現在就在這裏遇見你,你們兩個人都不串供好嗎?”
墨斯還以為霍彥霖會周旋一下,沒想到他直接就指出了他們兩個人的漏洞。
“我聽季桐生說過,當一個案子有兩個犯人的時候,為了防止他們串供,會分開審問。”
霍彥霖長身玉立站在屋子最中間,在這一霎那周圍所有的光芒都似乎落在了他身上。
“如果兩個人都咬緊了謊言不放的話,兩個人都會輕判。可是如果其中一個人說的謊話,一個人說了真話的話,就會重罰說謊話的那個人。兩個刑犯都害怕對方頂不住壓力,說了真話導致自己被重判,所以往往敢咬緊說謊話的人不多。”
一直以來在這些事上麵,都是墨斯占主動地位,而霍彥霖他們被迫接受所有的攻擊和圈套。
這一件事這麼一出,可以說是讓霍彥霖他們反將一軍了。
之前霍彥霖他們不能確定是她,就不好針對,現在倒是清楚了。
墨斯暗暗地瞪了眼趙霖睿,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
隨即她又麵不改色地勾起唇:“我跟周文若不過是合作關係,怎麼會有串供這一說。她那麼喜歡你,當然想在你麵前好好表現一下,所以就把自己裝得厲害一些,也無可厚非,畢竟是小女生。”
她的這句話,卻讓溫舒潼的臉微微一白。
墨斯抓住時機,繼續敲打:“我跟周文若曾經也不是沒有合作過,這個女人,性格好,手段硬,長得又漂亮,追她的男生排了一個長隊。她卻偏偏喜歡你,你說這是不是緣分?”
霍彥霖麵不改色的看著她:“不是所有都跟你一樣。”
反正這一步的牌已經打得稀爛,墨斯也不在乎了,她繼續道:“攻擊霍家的事確實是我做的,但是你們查不到。查不到就跟我無關,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