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彥霖斜倚在辦公桌旁,兩條長腿交疊著,在警局明亮的燈光下,越發襯得他五官俊美,身材修長,宛如雕像一般精致非凡。

他這麼一笑,更是將他的氣質突顯得更加脫俗了幾分。

張瀅瀅忍不住呼吸一滯,連忙掏出手機迅速地拍了張照片,然後大剌剌地拍拍霍彥霖的肩膀:“你長得這麼帥,一個笑就能當報酬了!”

“喲~”辦公室裏瞬間此起彼伏的出現了起哄的聲音。

張瀅瀅從耳朵尖一直紅到了臉頰上,她衝著旁邊人踹了一腳,然後把臉轉向霍彥霖:“好了好了,不說這些了!剛才你大概都記住了什麼消息,對案情有幫助嗎?”

“我覺得上麵對案件的描述有失偏頗,他們說邵煒言從洛美的房間裏出去之後,就再沒有人進出。”

霍彥霖深邃的眸子沉吟一下,“可是他們住的地方,有三處監控死角。如果有人想陷害他的話,完全可以從監控死角裏進去。”

張瀅瀅的腦子轉的飛快:“可是如果真的是這樣,真正的嫌疑人又如何得知他們吵架,而他嫁禍邵煒言的原因又在哪裏?邵煒言得罪過什麼人嗎?”

“根據溫舒潼的描述,邵煒言一直是一個學習很好的乖乖學生,按理說不會得罪什麼人,就算得罪也隻是同學之間的摩擦,不至於殺人。”

“還真是三言兩語都離不開自己的老婆呢。”張瀅瀅嘲諷的勾起唇,小聲嘀咕了兩句。

“你說什麼?”霍彥霖冰冷的眸子微沉了幾分,不帶感情的目光審視著她。

張瀅瀅被這樣的眼神看的身上一冷,訕笑了一聲,連忙道:“我是說你們兩個人感情真好。還有什麼疑點嗎?”

霍彥霖不再跟她糾結,而是淡淡的說出自己的疑慮。

“資料上說房間裏沒有其他人的指紋,隻有邵煒言的。再加上他們傳喚邵煒言了很多天,他都沒有出現在警局,根據疑罪從有,這就坐實了他的罪名。可他們為什麼沒有考慮,犯罪嫌疑人為什麼失蹤?失蹤之後又去了哪裏?”

這些人到底也是常年在警局工作的,很快就順著霍彥霖的話開始分析起來。

這個案件中其實有許多的疑點,雖然說各種證據都在指向邵煒言。

可是邵煒言的失蹤太過於蹊蹺,而資料中也很明顯想要掩蓋一些他們沒有發現的事實。

除過他們並不想惹麻煩,隻想匆匆解決邵煒言這個案件的原因之外,還有一個可能就是有人刻意為之,想要模糊重點,讓邵煒言背鍋!

一切都分析完之後,張瀅瀅忽然輕聲歎口氣開口道:“可是我們說這些話,都是建立在邵煒言確實沒有犯罪的基礎上。可是萬一他確實殺了人,資料中說的也都是真話呢?”

霍彥霖斬釘截鐵的打斷她:“不可能。”

張瀅瀅的眼中閃過一絲嘲諷,她勾起唇角:“就因為溫舒潼說他是個好孩子,不可能會犯罪,你就這麼相信?你怎麼就知道她沒有撒謊?”

霍彥霖的臉肉眼可見的沉了下來,他目光如刀的看著麵前的人,冷聲道:“溫舒潼有必要撒謊嗎?”

一看兩個人之間的氣氛不對勁,旁邊的同事連忙站起身勸慰道:“領導也是合理提出質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