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知道溫舒潼的存在之後,這個阿瑞斯幾乎不會踏進來的酒吧,已經快成了他的第二個居所了,他幾乎每天都會到這裏來,就是為了方便見到她。
如果是其他原因,周文若一定會開心。
可偏偏這個人還是溫舒潼!
而且一向眼中懶得裝一絲情緒的阿瑞斯,居然對她有了興趣!
周文若低下頭,半晌說不出一句話來。
阿瑞斯的手插進她的發間,往後微微施力,強迫她抬頭看向自己:“我沒讓你低頭的時候不許低頭,是誰教給你這麼沒禮貌的做法的!”
說完,他的手猛的一用力,一陣劇痛便傳了過來。
周文若疼得眉頭都皺了起來,卻不敢發出多餘的聲音,半晌之後她才唯唯諾諾的開口道:“主人,我隻是想知道,您真的對溫舒潼感興趣了嗎?”
阿瑞斯斜眼看著她,眼中滿滿都是嘲諷:“什麼時候也輪到你過來質問我了?”
“溫舒潼這個人狡猾之極,你應該也知道他是心理谘詢師的身份,當時我派出去的那個……”
阿瑞斯緩緩往前走了一步,身體幾乎和麵前的人貼在一起。
因為被他拽著頭發,周文若堪稱是進退維穀。
這樣近的距離讓她瞳孔縮了一下,身子微微顫抖著感受他近在咫尺的氣息。
他單挑起眉尖,一雙冷漠如冰的眼睛看著他:“你蹲在外麵偷聽我和陸行川講話,現在又跟我說這些廢話。你不會……是吃醋了吧?”
周文若渾身巨震,這點感情被她一直藏在心裏,不敢宣之於口。
可她卻不知道,她自以為藏得很好的情緒,早已從眼裏傾瀉了出來。
阿瑞斯不僅知道她的這份感情,還在無情的利用。
周文若連忙從他的懷裏掙脫,白皙的臉上瞬間就紅了一片。
她垂著頭帶著幾分羞赧開口道:“我從來不敢肖想您,更不敢以自己的私人情感幹涉您的決定。我說的這些話,隻是想提醒您……”
“你說的很對,”阿瑞斯眉目微垂,眼中幾乎帶了幾分憐憫,“你確實不應該肖想我,因為沒有一個主人會愛上自己養的狗。”
周文若如同被雷擊一般落在了原地,僵著身子站在那裏,半晌都說不出一句話來。
阿瑞斯卻連看都沒多看她一眼,直接抬腳越過她的身子,一陣風似的離開了。
“嘖,可真是丟人。”
陸行川拉開門,陰陽怪氣的嘲諷道,“你在他麵前什麼時候辦好過一件事,還指望他能多看你兩眼,癡人說夢。”
周文若一改剛才唯唯諾諾的樣子,眉眼淩厲的瞪著麵前的人,厲聲道:“你又是什麼東西!好不容易抓到人還被人家打的滿身是傷,還有臉在我麵前囂張?”
“至少昨天在酒會上我扮演了他的老板,親手接過他遞給我的酒。”陸行川挑起眉,“而你呢?”
“陸行川!”周文若尖聲怒吼一句,“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