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們什麼時候就成了貴賓了?
她身子微微貼近霍彥霖,小聲的開口道:“我感覺事情可能有變,但現在已經騎虎難下了,到時候一定要小心些。”
其實不論是不是騎虎難下,今天這件事他們都必須要調查下去,因為這關乎到邵煒言的生命安全。
霍彥霖不動聲色地點了點頭,麵無異色的跟那人往裏麵走去。
那女人像是被他吸引似的,總是忍不住轉過頭看他的臉。
短短的一段路,她至少轉過來了四五次。
張瀅瀅的心中莫名不舒服起來。
她抬起下巴,臉上帶著幾分占有欲開口道:“你為什麼總是要轉過頭來看,我們兩個有什麼不同麼?”
那女人笑的格外張揚明豔:“你長的倒是沒有什麼不同,我隻是對你身邊的這位男士比較感興趣。”
霍彥霖眉頭輕皺,避開了她的打量。
他微微沉下聲音開口道:“你是在刻意耽誤時間?”
“怎麼可能會呢,隻是在這裏打拳的都是一群又壯又矮的猴子,很少見到你這種美得近乎完美的東方麵孔,多看幾眼又不犯法~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不是嗎?”
那女人一邊說著,一邊撥動著自己的頭發,眼神柔媚地衝他看過來。
霍彥霖俊秀的眉眼往下一壓,忽然伸出手直接抓住了那女人的胳膊。
他想起了那幅畫在哪裏看過了。
就是那天他被陸行川他們抓進房間的時候,他身後巨大的牆上就是這個圖案。
隻不過陸行川房間裏那副圖案是藏在畫中的,沒有剛才的那個那麼直白,所以他一時沒有認出來。
那既然如此的話,這個女人的來曆也不簡單了。
他在心中冷嗤一聲,這些人也就這麼點花樣了,玩來玩去都隻有這幾件東西。
那女人忽然被抓住手,臉上卻也沒有一點窘迫的神色。
她甚至十分配合地往前迎了迎身子,輕笑著開口道:“怎麼,難道這個東方帥哥對我也有興趣嗎?”
張瀅瀅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至極,差點忍不住橫亙在他們中間。
“你剛才在給誰發消息?”霍彥霖的聲音陰沉的就像是從底下撈出來似的。
他剛才清清楚楚的看到,這個女人的手在前麵微動了一下,然後把一個黑色的物件塞進了口袋裏。
那女人也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似的,輕笑一聲,把手裏的通訊器給掏了出來。
“兩位既然是貴賓,自然要有貴賓的待遇,給我們的老板發消息,讓他親自出來迎接你們。”
她把親自兩個字的音咬得極重,甚至帶上幾分戲謔的語調,似乎在嘲笑他的小題大做。
她歪著頭看向霍彥霖,輕聲道:“這位帥哥以前是不是被人騙過?怎麼這一點點動靜都能讓你風聲鶴唳?你放心,我可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