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任何人的賭注。”霍彥霖沒有一絲的情緒變化,“你也配?”

原本他今天過來的時候,已經打定主意要撕破臉皮了,卻沒想到溫舒潼竟好好的待在他身邊。

如果這個時候貿然動手的話也是師出無名。

否則,就憑他剛才的這節卻放肆至極的話,霍彥霖會讓他連這個山都下不去。

“不是把她當賭注。誰還沒在生命中遇到過喜歡的人了?光明正大的追求有什麼不可?難道就憑她是你霍彥霖的妻子,其他人就沒有出手的權利嗎?”

阿瑞斯因為失血臉色還有些蒼白,可是說出的話卻擲地有聲,“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霍總未免也太自私了。”

霍彥霖垂在一側的手,放鬆又握緊,眼中寫滿了危險的神色。

明知道他是故意在挑釁,可是他的怒火還是不由自主的燃燒了起來。

他冷冷的嗤笑一聲:“你未免對自己太自信了。”

“自不自信,我們走著瞧。”

他的眼中帶著無盡的把握,就好似一切真的已經盡在掌控之中。

這個表情也成功的激起了霍彥霖的勝負渴望。

他的眉眼狠狠往下一壓,沉聲開口道:“那就試試看。”

阿瑞斯展顏笑了起來:“今天當著這麼多人的麵,那就說定了。”

他的話音才剛剛落下,霍彥霖的身子便猛的往前一傾,快步走了過來。

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候,阿瑞斯貼近她的耳邊開口道:“剛才還有一句話沒有說清楚,你小的時候,跟一個男孩子一塊去學校的後山玩,為了救你,他掉進了陷阱裏,我希望你能記得。”

溫舒潼訝異的睜大了眼睛,猛的轉過頭看向他。

他輕輕笑了一下,近乎囈語般的吐出了三個字:“那是我。”

此時霍彥霖已經到了他們身旁,看到兩個人親昵的動作,不由分說直接將溫舒潼扯到了自己身邊。

她才剛剛離開,阿瑞斯便支撐不住似的猛的晃了身子。

他身上的捕獸夾在月光下輕閃了一下,上麵還帶著斑斑的血跡。

身旁的下人連忙伸出手扶住了他,滿臉擔憂的神色。

阿瑞斯清了清嗓子,揚起聲音開口道:“所有人,現在撤回。”

他身旁的手下不可置信的看了他一眼,眼中帶著猶豫的神色。

扶著他的人,小心翼翼地開口道:“先生,我們就這樣走嗎……”

兩個人都把陣仗弄的這麼大,可是在千鈞一發的時候,卻又這樣不鹹不淡的結束了。

而且說了那麼多的話,歸根結底竟隻是為了溫舒潼這個女人!

阿瑞斯剛才臉上的笑意瞬間收斂不見,一道銳利的光芒從他的睫毛縫隙中射出。

他沉下聲音,冷聲開口道:“怎麼?你們還想教我做事嗎?”

這些人哪裏還敢再多說些什麼,連忙低下頭閉口不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