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舒潼點了點頭,那是他和張瀅瀅一塊發現的,但是一直到最後都沒有發現到底是什麼用途。
而且邵煒言也根本不記得自己有那樣的一本書,一切都忘得幹幹淨淨。
他的室友都紛紛表示不是自己的,但也不知道是不是邵煒言的。
“其實那本書本來就是邵煒言的,隻不過是他被人篡改了記憶,忘記罷了。”陸行川神秘的勾起唇,神色詭異的開口道。
溫舒潼的臉上劃過一抹遲疑的神色:“俗話說的好,子不語怪力亂神,你這也太怪力亂神了!你不會要告訴我說,是邵雲錚篡改了他的記憶吧?”
“可以這麼理解。”陸行川一臉坦蕩的點了點頭。
溫舒潼忍住了自己翻白眼的衝動,壓低聲音開口道:“第一,邵雲錚他是人不是機器,肯定做不到這種份上。”
“第二,就算是世界頂尖的催眠專家,也絕對不可能做到篡改他人的記憶,你這個根本就是在胡說八道。”
“我有沒有胡說八道聽到後麵你就明白了,邵雲錚遠比你們想象中的要複雜得多。”
陸行川滿不在乎的勾起唇,“他臥薪嚐膽這麼多年要報仇,你們不會覺得就這樣簡簡單單的一件事就結束了吧?壞人改邪歸正,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他這麼一說,溫舒潼瞬間就來了興致,她下意識的開口反問道:“那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就隻能等你拿來我哥哥的字之後,我再告訴你了。”
陸行川勝券在握的靠在椅子上,“你想免費聽故事?天底下好像沒有這麼簡單的事吧。”
溫舒潼第一次被人懟得啞口無言,張了張嘴之後竟不知該說些什麼。
別的壞人能不能改邪歸正,她不敢確定。
但像陸行川這一種人,如果能夠改邪歸正的話,簡直就是天降神跡!
她深吸了一口氣,認命的開口道:“好,我下午就給你帶過來。”
陸行川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衝她紳士的行了個禮之後,轉頭就要離開。
“等下!”溫舒潼又忽然想起什麼似的,開口叫住了他。
陸行川臉上帶著疑惑轉過頭:“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那天從車上下來的那個人,到底是誰?”溫舒潼壓低聲音開口。
那人昨天直接被割掉了舌頭,現在還在醫院裏。
想起這件事,陸行川都覺得是一場恥辱。
如果不是因為那個天殺的阿瑞斯,他根本不會淪落到這種地步。
陸行川輕描淡寫地看了眼溫舒潼開口道:“你們都已經看得很清楚了,還非要過來問我,陸林放的替代品行了吧。”
原本溫舒潼已經不想再管這檔子事,但是事關陸林放,她實在放不下心來。
她沉吟了片刻,還是輕聲開口道:“其實我並不讚同你的這個行為,無論是對你還是對那個人,甚至是已經去世的人,都非常的不公平。”
陸行川單挑起了眉,但並沒有開口。
溫舒潼繼續道:“試問一下,不論是誰,你覺得他希望自己的親人永遠忘不掉自己,甚至還要帶一個替代品在身邊嗎?陸林放是什麼樣的人你應該清楚,你這樣對他是不公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