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比任何勵誌的故事和小說,都要更讓人感動的存在。

黨文娟激動得鼻子一酸,一把抓著她的手,啪嗒啪嗒的掉下眼淚。

“謝謝有你和邵先生,如果不是你們福利院也不會堅持這麼長時間。我終生未嫁,就是因為放心不下這群孩子。有你們這些人,我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我能夠做到的全部都已經做了,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你之前到底是什麼原因了吧?”跟黨文娟聊完之後,溫舒潼把目光轉向了邵雲錚的身上。

邵雲錚微頓了一下,慢條斯理的開口道:“其實我做的工作就是你剛才做的那樣,幫他們撫平心理創傷,隻不過,用了種更特殊的辦法。”

“什麼意思?難道說你背著我偷偷做心理谘詢師?”溫舒潼單挑起眉毛,“你這是明目張膽搶生意嗎?”

黨文娟輕聲一笑,連忙在旁邊開口道:“邵先生把我們福利院的忙可多了!除了平時財務上的資助之外,很多孩子被拋棄之後都有嚴重的心理陰影,一直都是他在處理。”

“用跟我剛才的方法一樣嗎?”溫舒潼問道。

黨文娟搖了搖頭:“平時他做治療的時候,都是她和孩子兩個人在房間裏,哪有我什麼事啊。”

邵雲錚在旁邊用手肘輕輕撞了下她:“你就不能尊重我一下嗎?明明我還在你身邊呢,為什麼要去問別人?”

“還不是因為我暫時還不能相信你,萬一你騙我,我又招架不住。”溫舒潼攤了攤手,理直氣壯的開口道。

她這副樣子徹底逗笑了邵雲錚,他帶笑開口道:“那些情況比較輕的,我都會給他們做心理疏導。”

“不過相比較起你的專業來說,我所知道的都是皮毛。但是有些嚴重到無法忘記,就隻能采用特殊手段……”

黨文娟知道他們接下來要說的話,可能秘密性比較強,連忙抬了抬手。

“我那邊還有一點事就不奉陪了,等會要給孩子們做午飯了,你們兩個都過來吃哈!”

說完之後,她便貓著腰一溜煙的溜走了。

“什麼特殊手段?就是跟你對付邵煒言的方法一樣嗎?”

溫舒潼壓低聲音中不自覺的帶了幾分嚴肅,“那你先實話告訴我,那些黑衣人真的跟你有關係?你之前是不是也認識阿瑞斯?”

“他們確實跟我有關係,但是我之前並不認識阿瑞斯。”

邵雲錚老老實實的回答,“他們其實就是我在國外聘請的那些殺手,其實他們是我殺掉邵煒言的第一步計劃。”

明明之前已經有所準備,但是聽到這個字再次從他嘴裏提出來的時候,溫舒潼的身子還是不受控製的輕顫了一下。

但之前畢竟也是事出有因,再出言對他苛責也沒有什麼用。

“然後呢,這些人的目的和做事的過程,到底是什麼?”溫舒潼低聲開口,“既然這些都跟你有關,為什麼一開始你並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