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憑什麼相信你?”季桐生一臉警惕的看著他。

“憑我喜歡溫舒潼,憑我根本就沒打算從她下手。”

阿瑞斯目光掃視一周,目光最終落在霍彥霖的身上,“你不是一向對自己的愛情很信任嗎?怎麼連讓出自己的老婆陪我吃頓飯都不敢,就這麼慫嗎?”

霍彥霖並不是不想答應他這個,而是擔心他會對溫舒潼不利。

他微微揚起下巴,冷聲開口道:“如果說是做我的敵人的話,我認為你確實有幾分夠格。但是想約我的夫人,我覺得你現在還不配。”

阿瑞斯搖了搖頭,故作遺憾的開口道:“既然你已經這麼說了,那我也就不再堅持,今天就當我浪費口舌了。不過,霍媛那邊我也不打算放人了。

“我覺得她還挺好玩兒的,在我身邊多待幾天,陪我玩玩也是好的。”

季桐生的眼睛裏幾乎能夠滴出血來,他不由分說一個箭步就衝了上去,厲聲開口道:

“你是畜生嗎,把霍媛給交出來!否則今天就算是魚死網破,我也絕對不會讓你走出這裏!”

阿瑞斯的身子十分輕巧,幾個閃身就躲開了季桐生的攻擊。

外麵隱隱有嘈雜的腳步聲傳來,但看到阿瑞斯並沒有受什麼傷,那些腳步聲又停在了門外。

“你現在給我聽好了,霍媛的命在我手中,你碰我一下,我受到什麼樣的痛苦,就雙倍還到她的身上。”

阿瑞斯臉上帶著意味不明的笑,輕描淡寫的開口。

之前的季桐生一直都是處變不驚的性格,畢竟他辦案的時候遇見過太多的突發情況,早已經能夠適應。

但現在的他,似乎已經完全站在了崩潰的邊緣。

霍媛的事情就像懸在他頭上的一把刀。

如果他掙紮的動作太激烈,刀子就會落在霍媛的頭上。

可是如果他什麼都不做,這個刀子就像在割他的心。

現在阿瑞斯已經把他逼到了進退維穀的地步,隻能任人擺布。

“你真的就是一個畜生,早晚會不得好死,你以為你帶走了他自己就會有好下場嗎?”季桐生咬緊牙關開口道。

阿瑞斯滿不在乎,隨意的掃了一眼,緩緩的開口道:“溫舒潼,你看看你的朋友。我可什麼都沒做,他卻要用這種惡毒的話來詛咒我。”

霍彥霖不動聲色的挑起眉,嘲諷的看著她開口道:“我倒是覺得他的詛咒還輕了點。”

“你們既然投鼠忌器,那就應該直接答應我的要求,”阿瑞斯把眼睛轉到季桐生的身上,“用溫舒潼來換霍媛,我還不會傷害溫舒潼,你們賺翻了。”

“不可能!”季桐生握緊拳頭,直截了當的反駁。

溫舒潼頓了一下,有些擔憂的拉了拉他的衣角:“其實我覺得他說的倒也不是不可行……”

“不能讓你去冒險。”季桐生和霍彥霖同時開口。

“但如果不是我冒險的話,遇到危險的就是霍媛了。”溫舒潼沉下聲音,“阿瑞斯不會傷害我,但是卻會傷害她。”

霍彥霖的眼中劃過一抹幽深的神色,欲言又止。

阿瑞斯把玩著手腕上的表,一年漫不經心的神色。

“我沒有時間陪你們,一直就這樣玩下去,再給你們5分鍾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