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想到後麵就出了這種破事,甚至還跟著兩個朋友有關係。
霍彥霖麵無表情的掃視了一周,雖然沒有說一句話,在眼中卻帶著無聲的威懾。
那些人還是有些忌憚霍彥霖的,一個眼神橫掃過去,瞬間便安靜了。
霍彥霖看向高昊壓低聲音開口道:“除了他們之外,你還遇見了什麼人,他們跟你說了什麼,你又是被什麼人給帶走的。”
他很少跟人說話的時候會用這麼一連串的問句,可見霍彥霖是真的有些急了。
但是他著急並不是擔心即將到手的項目沒了,而是害怕別人會因此對溫舒潼有所詬病。
她是一個稱職的心理谘詢師,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這個孩子好,
如果被扣上了蓄意傷害的罪名,對於溫舒潼來說,傷害實在是很大。
高昊有些痛苦的皺了下眉頭,表情中明顯帶著幾分猶豫的神色。
主要是他現在還有些迷糊,並不知道該怎麼表達,總覺得自己說不清楚。
高則新有些急了,輕輕的按摩著他的太陽穴,溫聲開口道:“沒關係,想不出來就不說。”
“我跟那兩個人聊了幾句,他們說帶我玩點刺激的,就是去逃課。”高昊一邊忍著額頭的疼,一邊輕聲開口,“手上的定位手表很容易被抓到,於是他們就攛掇著我把那個手表給丟掉了。”
聽高昊這樣去說下來,就越來越像是這兩個孩子故意引導著他,跟眾人失去聯絡然後被帶走。
畢竟哪有剛開始交朋友就攛掇著別人逃課,還要把定位手表給丟掉的?
而且高昊手上的那個定位手表並不是普通款,而是價值好幾萬,這麼重要的東西就直接丟了下去。
“你有沒有想過那個定位手表有多重要,你就聽了他們的話,說丟就丟?”高則新冷著臉開口道,“之前你沒有朋友的時候我確實很擔心,但我沒有想到,你有了朋友,居然會是這種樣子!”
說完之後,他抬起眼睛,略帶幾分嗔怒看向了溫舒潼。
仿佛是在責怪溫舒潼讓他亂交朋友。
霍彥霖的臉色肉眼可見的,沉了下來沉聲開口道:“溫舒潼是鼓勵他走出去,交更多的朋友,但也不知道他身邊會是什麼樣的人,這件事情跟她沒有關係。”
“如果沒有關係的話,怎麼會有這麼多的巧合?霍先生我並不想要針對你們,隻是想要幫我家的小朋友討要一個說法。”高則新皺著眉頭開口道。
現在的他看起來倒有幾分痛心疾首,跟剛才冷漠的態度近乎是截然相反。
隋偵正在後麵翻了個白眼,再次是加了評論:“不得不說,這個男人可真會演戲,剛才裝的跟大爺似的,現在又在裝可憐,無非就是想要討得那些人的同情心!”
然而就在下一刻,霍彥霖不動聲色的將溫舒潼摟進了懷裏,低聲開口道:“高先生,不要有什麼誤會,我也隻是想要幫我們家的小朋友討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