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即就有些不樂意往前走了一步開口道:“高昊想說什麼是他的自由,他是一個獨立的人格,你現在說的這些話才是在幹擾他得思維!”
“溫小姐您先不要著急,我沒有針對你的意思,隻是讓他實話實說。”高則新繼續溫聲開口道。
溫舒潼活了20多年,第一次遇見這麼讓她無語的人,而且是無語到了極致!
她寧願高則新直接當麵鑼對麵鼓的跟她吵一架,也不想聽他這種陰陽怪氣的語氣。
明明每一句話都在暗自嘲諷自己,結果拐了個彎兒就說不是針對她,反倒顯得像是自己在對號入座一樣!
高則新每說一句話,輿論就會往他那邊再倒幾分,溫舒潼的劣勢就越來越明顯。
拚命忍住自己的火氣,溫舒潼後退一步,抓住了霍彥霖的手。
她把霍彥霖的手當成了自己出氣的玩具,死死的捏著不肯放手。
而霍彥霖居然也絲毫沒有怨言,一動不動的任由她捏著。
而且他白皙修長的手指都差點被捏紅了,霍彥霖的表情卻絲毫沒有一點變化。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高昊卻掀起眼皮瞪了他爸一眼,帶著幾分抱怨開口道:“我怎麼覺得你說話夾槍帶棒的,我當然是實話實說,自然不會隱瞞,你能不能好好說話?”
剛開始他還沒有完全恢複精氣神,整個人就宛如一潭死水,所以說話的時候也很遲鈍,顧不得那麼多。
現在他身體恢複的差不多了,這才把注意力分散到他爸爸身上,忽然感覺他莫名其妙的。
高則新被他堵了一下,表情有些難看,但還是低聲開口道:“你繼續說吧。”
“然後我們分頭行動,但我在校園裏麵不是很熟很快就迷了路,突然出現了一個人,他說認得我。”
高昊的思路清晰起來,一口氣說了很多,“可是我不太認識那個人,就問他是誰,他說他是睡枕的叔叔的手下,也是霍叔叔的朋友。”
“他還讓我看了那個睡枕和霍叔叔的合照,然後說他可以帶我出去,我當時沒有想那麼多就跟他一塊走了,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剛開始隋偵一直在外麵聽著熱鬧,結果聽到高昊這一個小子連他名字都說不對,當即就宛如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
一把推開旁邊試圖攔著他的江行文,直接衝上來:“你這臭小孩子怎麼說話呢?嫁禍人就算了,連我名字都念不對,聽我說,我叫隋偵!”
高昊看了他一眼,然後忽然想起什麼似的開口道:“剛才是不是就是你打我爸?別以為我不知道,我都聽見他們討論了!”
隋偵囂張的氣焰瞬間就消失了一半,但還是毫不客氣的叉著腰開口道:“要不是看你小,我不光要打你爸,還要打你!小小年紀滿嘴謊話,我怎麼會讓我的人去綁架你?我呸!”
本來眾人都在議論紛紛,高昊的這句話倒更像是坐實了霍家聯合隋偵去做了這樁綁架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