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舒潼覺得自己對演技的把握簡直已經到了極致,尤其是眨巴著眼睛無辜的看向木野的時候,簡直就像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小白兔。

然而木野卻並不買他的帳,握著方向盤的手一點點收緊,壓低聲音開口道:“看來你是真的很想死了,你是不是知道了那個女人!”

“那你是不是也知道我身上經曆了什麼?你還知道多少?”

溫舒潼繼續無辜的眨著眼睛,一臉好奇的開口道:“你到底在說什麼呀?我真的不知道,我現在傷的很重,我好累。”

說完之後他也她便故意偏過頭,背對著木野,做出一副要睡的樣子。

溫舒潼知道,自己知道的越多,就越不容易被殺掉。

因為阿瑞斯她們需要一個了解所有事情的人來告訴他們,這些人已經調查到了什麼地步。

溫舒潼隻要若有若無的透露一點,木野和阿瑞斯絕對不會對她輕舉妄動的。

她心中的小算盤打的劈裏啪啦作響,但是駕駛座上的木野卻完全坐不住了。

他憤怒的轉過頭盯著溫舒潼,氣急敗壞的開口道:“你把頭轉過來,該說的全部都給我說清楚,別想睡!”

溫舒潼輕輕地哼了一聲,緩慢的轉過頭:“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我隻是在正常的跟你聊天的,你為什麼就這麼生氣了?”

如果一個人真的什麼都不知道的話,絕對不可能具有引導性的做出那樣的事情來。

他的車子一下就停了下來,然後轉身來到後座,不由分說拽著溫舒潼的衣領,將她從車座後麵拖了出去。

木野真的發狠起來的話,他根本就不會在乎對方的性別是男是女,全部都是一致的粗暴對待。

溫舒潼本來就受了重傷,再這樣被他強行拖拽下去,整個人疼得臉色煞白,冷汗一層層的往下冒。

她的身子根本連站都站不住,隻有勉強扶著車子,才能夠穩住身形。

但即便到了這種地步,木野也沒有打算放過她。

他迅速的伸出手,掐著溫舒潼的脖子,一字一句的開口道:“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說說你到底知道些什麼。如果我把你送回去的話,你可能連審都不用審,直接就被處理掉了。”

其實對於木野來說,他恰溫舒潼根本就沒有用多少的力道。

但對於溫舒潼來說,就像是脖子上麵被人壓了一個千斤墜,喉管像是要被人掐斷了。

她艱難的喘著氣,但盯著木野的眼神依然帶著一絲的迷茫和不解。

木野也害怕真的把她掐死了,沒多長時間就放開了她的手。

然後雙手撐在車子上,將她圈在其中一字一句的開口道:“說!如果你今天說不出來個所以然的話,我就直接殺了你,然後再告訴阿瑞斯失手把你弄死了。”

“反正現在我是他唯一趁手的武器,一不留神弄死一個人,對於他來說,應該也不會太在乎。”

說完之後特別目光凶狠的瞪著溫舒潼,仿佛如果她不開口的話現在就能夠直接殺了她。

不得不說,木野的這個眼神很有壓迫力,溫舒潼真的有些害怕起來。

她原本隻是試著用這種方法為自己爭取一條更有可能的活路,但現在看起來好像是玩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