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狼的臉上帶了幾分凝重的神色,顯然很不願意聽到這個名字。

他壓低聲音開口道:“其實隻是麻煩之一,這個人他背後的實力非常的錯綜複雜,基本上可以說是深不可測。”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們在處理事情的時候應該遇到過不少的絆腳石,恐怕中間都有他插手的成分。”

霍彥霖眉頭輕鎖:“不瞞你說,我身邊的絆腳石實在是太多了,有時候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背後搗亂的到底是誰。”

臉上帶著一抹憐憫的神色,血狼輕輕的拍了拍他,開口道:“高處不勝寒,之前我就跟你說過。沒想到過去了這麼長時間,你依然被這種事情困擾。”

霍彥霖用同樣的手法拍了拍他的肩膀,不卑不亢的開口道:“大家彼此彼此。”

“說起這個,怎麼不見溫舒潼,上次我費了那麼大的力氣把你們救了出來,她還不趕緊出來好好謝謝我?”

血狼怎麼一開口,霍彥霖的神色忽然凝重地沉默了起來。

他本來就混跡於各種各樣的圈子當中,對人情世故自然世界了解不過。

所以一看霍彥霖神色就明白了怎麼回事,“溫舒潼出什麼事了嗎,不方便過來見我?我能幫上什麼忙?”

搖了搖頭,霍彥霖輕聲開口道:“這件事情跟你沒有關係,是我們自己的事,阿瑞斯做的孽。”

他盡可能言簡意賅的把溫舒潼遭遇的時間告訴了血狼。

每多聽一句,他的臉色就會變得難看幾分,陰沉著臉開口道:“我當初就說過,他早晚就是個禍害,應該盡早除掉的,是我有所疏漏了。”

“不過現在多方勢力爭先恐後的施壓,想要處理他的話恐怕有些麻煩,而且這裏是他的地盤。”

“不著急,現在最重要的是把月亮給救回來,否則的話,溫舒潼即便帶病也不會原諒我的。”霍彥霖開口道,“跟我來,我們商量一下具體的策略。”

血狼知道此事事關重大,再沒有了剛才閑情逸致的模樣,神色凝重地就和霍彥霖一同進了房間商議。

兩人商議了一會兒,又綜合評定了死神的實力,最終還是決定采取更保險一點的方法。

血狼神色認真的開口道:“之前在金三角的時候我就已經見識過了,這個人的能力非常不一般,想要從他手裏麵直接把人帶回來的話,可能性不太大。”

這麼久以來,霍彥霖也從未遇到過如此棘手的對手,眉頭不由自主的緊鎖,壓低聲音開口道:“那怎麼樣才能是最合適的解決方法?”

“實力上暫時無法預測,不能貿然行動,我可以先帶人過去談判。”血狼眉目凝重。

霍彥霖站起身來,焦急的開口道:“那我跟你一起過去!”

他連忙擺了擺手:“你是最不應該過去的人,你追的越緊,他就知道你越著急。到時候反而把獅子大開口提出條件來,你先別動。”

到底是經常跟不同流派的人接觸過的,血狼在這方麵格外的有經驗。

沒得霍彥霖開口,他繼續神色凝重的開口道:“你聽我說,既然我已經來了,所有的事情就全權交給我來處理,不管是你還是你的人,都不要再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