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平房的門,裏麵是一處小院子,中間一條石板路,兩邊都是花圃。
裏麵已經長出來了一片鬱鬱蔥蔥的顏色,看起來格外的生機勃勃。
之前下過雨,這些綠色被雨水衝刷過,看起來就充滿了活力。
“沒想到他們安排的這麼細致,居然還在裏麵種的花,不過這是什麼花,我怎麼看不出來?”
溫舒潼好奇地湊過去想要看清楚,後麵的霍彥霖卻已經不客氣的笑了起來。
他一笑溫舒潼就覺得不太對勁,警惕地轉過頭盯著他:“你傻笑什麼呢?”
“之前說你是小笨蛋,你還不認,你好好看清楚,哪有花長得這麼密集的,這裏麵全都是菜。”
霍彥霖捏著後頸把她拎了起來,“這裏麵沒有集市,很多人都是自給自足,所以得讚先前在這裏麵種了菜。”
“原來如此,我就說怎麼感覺不太對勁,那可太好了,整整三個月,我有足夠的時間發揮自己的廚師功底了。”溫舒潼信心滿滿的站起身來,“這菜應該長得很快吧?”
霍彥霖臉上的笑僵硬了一瞬間,閃過了一抹一言難盡的神色。
他親自品嚐過溫舒潼做的菜那個味道……簡直是終身難忘。
要說難吃也不能算是難吃,但就是味道很古怪,讓人忘不了舌尖觸碰到的味道。
她做過好幾次,都是那種感覺,也就邪門的很,明明她和廚師用的調料差不多。
溫舒潼看著他表情不對,歪頭頗有興趣地盯著:“怎麼了?你好像有點害怕,是想起了什麼經曆了嗎?”
“沒有,你能夠做菜挺好的。”霍彥霖強撐出了笑臉,“一定很好吃。”
他卻在心中暗自發誓,這三個月一定要減少讓溫舒潼進出廚房的機會,一日三餐由他來負責。
房間裏麵的裝潢很簡單但是卻幹淨大氣。
走進門是一個大客廳,旁邊分別有兩個房間,位置也很大,廚房在院子的左邊。
這樣的布局跟他們之前去農家樂的時候一模一樣,要是外麵在養個狗和雞鴨什麼的,那簡直就是歸隱山林了。
因為他們這邊沒有菜,晚上是霍彥霖去隔壁鄰居家裏麵找的菜,簡單對付著吃了一下。
天才剛剛擦黑,得讚就拎著一個袋子來了。
那袋子格外的返璞歸真,就是普通裝菜的黑色袋子裏麵有滿滿一大包的藥。
這所有的一切不僅不窮酸,反而讓溫舒潼有種難以言喻的歸屬感。
帕鬆也不說多餘的話,將藥放在客廳的桌子上,言簡意賅的開口道:“這個藥熬成水,然後用來洗澡。然後你把她身上各處都劃幾道傷口。”
霍彥霖的眉頭當即就皺了起來,開口反問:“為什麼?”
“因為這個東西本來就是需要和血液中的毒素相接觸,讓子蠱適應這個存在。”得讚認真的開口解釋,“簡單意義來說就是欺騙子蠱,讓他誤以為本身的蠱母就是新準備的那個,隻泡的話那個洗澡有什麼區別?””
轉過頭心疼的看了眼溫舒潼,霍彥霖輕聲開口道:“聽見了嗎?你能接受嗎?”
點了點頭,溫舒潼淡定的開口道:“當然能接受,不就是在身上劃拉幾個傷口嗎?其實我之前心口疼的時候更加的嚴重,這都算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