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居然能從帕鬆的嘴巴裏麵聽到這句話來。
沒等帕鬆開口旁邊的江行文耐心的開口解釋起來:“這個東西雖然跟他們這邊的風俗密切相關,但是我覺得還是更需要一個無菌的環境,我去幫忙,應該能夠更好一點。”
“早知道會是現在這個樣子,我早就來了,說不定能夠幫上點其他的忙。”
他輕聲歎了一口氣,但話說到一半之後,又搖了搖頭。
如果他當時真的知道的話,可能會阻止霍彥霖的行為,說不定結局還沒有現在好。
霍彥霖沒再多說什麼,而是輕描淡寫的點了點頭:“好。”
這裏畢竟太過於偏僻,一天的時間最多也隻能走到縣城去,其他更遠的地方便到達不了。
更何況他們需要的也並不是其他地方更好一點的醫療條件,而是一個相對於無菌的環境。
於是一行人簡單的收拾了東西之後,便起身往縣城的方向趕去。
溫舒潼自始至終都沒有想,大概是因為藥的劑量太大了,不過這也倒是一件好事,至少不用她醒著,親眼看見的眼前的一切。
等他們到的時候,隋偵已經在路上跟醫院的人聯係好了,所有的一切都準備好了,他們需要的手術室也騰了出來。
帕鬆率先進去,在得讚的幫助之下開始布置自己的陣法。
站在外麵,隋偵將信將疑的看著,忍不住好奇的開口道:“這東西真的靠譜和有用嗎?感覺都是一些怪力亂神的……”
話都沒有說完,一旁的江行文衝他小幅度的搖了搖頭,壓低聲音開口道:“要對每種文化都保持一顆敬仰和尊重之心,之前我們到國外考察的時候,有很多東西看起來特別的玄妙,但實際上確實有用。”
“有一些甚至現代醫學都解決不了,或許這就是這個世界的神秘之處。”
江行文一開始講大道理,隋偵就頭疼,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差不多行了。”
時間足足過去了快一個小時,得讚才轉身來到門口:“可以了。”
霍彥霖這才凝眸看了過去,眼中閃過了一抹意外的神色。
這一次要比之前的好幾次都複雜的多。
除了用蠟燭擺的陣法之外,裏麵還用紅色的液體畫了一大堆類似於符文的東西,不知道是什麼。
帕鬆整個人神色嚴肅,舉手投足之間都帶著奇妙的敬仰和凝重。
除了霍彥霖和溫舒潼之外,江行文也在邀請的範圍之內。
江行文在進去之前,先是惡補了一下他們這邊的相關禮儀也和風俗,然後才進了房間。
“你也幫忙把他的手給劃開。”帕鬆指了下霍彥霖的手臂。
溫舒潼在床上躺著,而霍彥霖則坐在距離她最近的地方。
一方麵是這樣更方便,另一方麵是他想時時刻刻都看著眼前的人。
因為每一秒鍾,都有可能是最後的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