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好氣的頂了他一下:“這就是一場意外,他不是什麼見色起意,這就是個神經病。”

“好好好,我知道剛才是跟你開玩笑的,別生氣。”隋偵連忙雙手扶著她的肩膀,“你要是不舒服的話,我帶你去樓上好好的休息一下。”

溫舒潼輕輕地掙脫了一下,小聲開口道:“謝謝,我現在好多了,不用了。”

看著他抵觸的模樣,隋偵忍不住輕笑出聲:“我們都多久的朋友了,你還介意這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什麼取向,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放心。”

說完之後他還故作深沉的歎了一口氣,“要是霍彥霖知道你這麼守女德的話,夜裏恐怕都得偷著笑。”

溫舒潼才不信他這套說辭,冷冷的開口:“你說你性取向不會做這種事,在你剛才不還是跟美女一起跳舞了嗎?”

“江行文還沒審判我,你倒是先著急審判我來了。”隋偵你一邊扶著她一邊笑。

溫舒潼沒有開口,因為她也沒覺得有啥好笑的。

隋偵繼續道:“其實不瞞你說,我是從舞池裏麵上來的時候看到的你的消息。”

“本來我感覺有個女孩子陪著,剛好可以消遣一下,憑什麼隻有江行文可以跟別的女孩子待在一起,我卻不行?”

“當然你要是把我這種行為理解為報複的話,我也能夠理解你,畢竟人就是這個樣子。”

分明溫舒潼什麼都沒有說,他倒是先給自己的後路找好了。

“然後呢?”溫舒潼沒說太多其他的,隻是淡淡地開口。

“但是我發現,我完全沒有辦法跟那個女孩子平靜的跳舞、聊天,說一些戀愛的話題,我做不到。”

隋偵扶著她的指尖有些微微的顫抖,“可是他卻能夠做到,那就說明……我之前跟你說的其實沒錯。”

他提到的就是人的心會一點點的漸行漸遠這個話題。

“其實人跟人之間對感情的閾值是不一樣的,有些人他認為感情並不耽誤他交朋友,所以即便談戀愛也會有很多的同性和異性朋友,隻為了玩的開心,沒有任何其他的想法。”

即便溫舒潼暈暈乎乎的,但還是絞盡腦汁的安慰隋偵。

對方卻輕輕的搖了搖頭,聲音帶了幾分微不可查的哽咽:“我見過他之前的樣子,你用這句話安慰不了我的。”

“算了,不說了。要是不想去酒店裏麵休息的話,我帶你出去,我們回去。”

剛進來的時候,溫舒潼確實對這裏感興趣得很,畢竟大部分的東西她都沒有見過。

但是呆的時間長了之後,她就有些麻木了,耳朵都差點被震聾。

能走的話自然是天大的好事,對她來說,簡直是求之不得。

連忙點了點頭,溫舒潼迅速地開口道:“行那就回去吧,我現在困的要死,想好好的休息一下。”

“現在天色還早呢。”隋偵小聲的抱怨,“我還打算再帶你去其他地方玩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