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文猶豫的開了下口,但又怕說錯話再得罪了他,還是乖乖的閉上了嘴巴。
夏清純的臉上卻帶著幾分淡然的笑意,開口道:“感謝隋偵先生的慷慨和大方,但我首先還是直接說了吧,我之所以不要,是因為我知道我想要的東西你給不了,也給不起。”
“您要是覺得你有本事給的話,我是自然不會客氣的。”
這下子江行文是真的感受出來兩人之間的爭鋒相對了。
他沉下眉眼,帶來了幾分不悅的神色開口道:“你別這樣跟他說話。如果你真的想要感謝的話直說,如果不要的話就當是我們兩個人還像在學校那樣完成了一次緊急救援。”
轉向他的時候,夏清純原本凜冽的神色就變得溫和了幾分,微微挑起了眉:“我都以為你要忘記了,我們在大學的時候還緊急救援過的,你還記得那個老太太嗎?”
她居然直接毫無任何障礙地就轉移了話題,直接無縫跟江行文聊起了過去的事情。
隋偵那火氣立馬就冒了上來,沉下聲音開口道:“你真沒完了是不是?那天初賽的時候,到底是誰被罵的灰溜溜的走了,現在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又來上趕的犯賤?”
“我沒有這樣的意思,我隻是碰巧救了你的爸媽。其實我覺得嚴格來說,我應該還算得上是他們的救命恩人,你現在跟我這樣說話是有點不太合適。”夏清純微微挑起了眉。
“我從小到大生過不少的病,也見過不少的醫生,是不是每一個救過我的都是我的救命恩人,那我回頭一定要找機會去給他們好好的磕頭道歉。”隋偵同樣冷著臉回她。
本來不想跟這個人計較這麼多,沒想到她幾次三番的挑釁到頭上來。
他就算是脾氣再好也忍不了這種事。
最關鍵的是,她還不是暗中挑釁,而是直接當著麵就這樣說,這簡直是恨不得騎到他頭上來了。
江行文主動伸手拉住了隋偵,目光卻看向夏清純:“你少說兩句。”
她也不是裝腔作勢的白蓮花,坦然地盯著江行文開口道:“我不明白,為什麼我要少說兩句,我說錯什麼了嗎?我就是救了他,我沒有向他要過一句的誇讚,是他先陰陽怪氣我的。”
要是再讓他們在這裏待下去的話,指不定又要吵起來了。
緊緊的牽著他的手,江行文輕聲地衝隋道:“等出去之後我跟你解釋,這是一場誤會。我沒有跟她一起出來……”
話還沒有說完,夏清純就皺著眉頭,故作誇張地開口道:“我好像突然間有點明白了,你該不會這樣說話,是因為我跟江行文在一起吧?”
“該道歉的我已經道歉過了,而且他也明白說了對我沒有任何的想法,你到現在依然是這麼沒有自信心嗎?”
“你爸爸的事情也確實是我們兩個人幫了大忙,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非要用這種方式來解決矛盾。”
江行文的臉已經陰沉了下來,帶著幾分冰冷:“你是做不到少說兩句嗎?他會因為什麼樣的事情生氣,是他自己的選擇,你別在他麵前說這些。”
“你如果非要這樣講的話,我也跟你說清楚,今天即便你不在,我也一樣能夠處理好這件事情,別把自己想的太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