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話我也不知道當講不當講,但是我還是想說一句,你們兩個人交往的未免太過於密切了吧?”溫舒潼微微皺了下眉頭,開口道。

“沒有這回事,我可太冤枉了。”江行文一臉的無奈,“醫院這邊讓我幫忙做培養,今天結果剛出來,我來送資料的,剛好就在這裏碰到了清純。”

溫舒潼和霍彥霖都沒有開口,靜靜的等他繼續說下去。

“上次雖然說的很清楚,但我們也不算不歡而散,所以簡單的打了個招呼,她看到我手中的報告就問了幾句,誰知道剛聊了兩句就聽到急診這邊兩個病人的名字是隋偵的爸媽,我們才一起趕過來的。”江行文滿臉都是煩惱的神色。

其實人跟人之間沒有那麼多的巧合,一旦這種巧合產生了多了,就非常可能是人為的。

見他倆還不開口,江行文頗有幾分苦惱:“你們說怎麼解決?”

“說實話,沒辦法解決,看你們兩個人了。”溫舒潼攤手,“隋偵爸媽怎麼樣?”

一段關係偶爾會出現一些誤會可以理解,但如果誤會頻頻出現的話,兩個人恐怕都會審視自身的問題。

江行文也迅速回歸正題:“還可以,不是很嚴重。跟他們一起的保鏢受傷比較嚴重,但是臨到對方跑最後一刻,隋偵爸爸把肇事車輛的牌照拍了下來。”

說完,他掏出手機遞到兩人的麵前,霍彥霖隨意的掃了一眼,言簡意賅的開口:“套牌車。”

兩人雙雙帶著疑惑的神色:“這你也知道?”

“這段時間出事以來,所有對我們發動襲擊的車都是這個車牌號。”霍彥霖眉頭輕輕地皺了一下,“你們居然沒覺得熟悉?”

他簡直是個怪物,擁有過目不忘的能力,但其他人哪裏有。

兩個人都是用著怪異的目光看了他一眼,溫舒潼更是無奈道:“不是所有人都在危機之下會記住那個號碼的。”

“沒事,可以理解,人之常情。”霍彥霖把她輕輕地摟進懷裏,“現在我告訴你就可以了。”

“那這幾個套牌號都是這個,是不是對方實際上在提醒著我們什麼?”江行文神色嚴肅地開口。

“很有可能,但現在不能著急,否則的話就打草驚蛇了。”霍彥霖深色淡淡,眼中飛快的閃過了一抹不明顯的凝重神色。

“唉,要是我什麼時候能和隋偵相處得像你們一樣,就不會有這麼多煩惱了。”江行文長長的歎了一口氣,“總感覺他在感情裏麵像長不大。”

“說實話,你要是這樣說的話挺片麵的,你們兩個人指不定誰更幼稚一些。”溫舒潼開口,“沒有一個人在感情裏麵是絕對完美的,誰都需要學,都要一點點的成長,任何人都不例外。”

“我不是在怪他,是怪我自己,不能給他信任。”江行文懇切地開口,“他已經做得很好了。”

這句話讓溫舒潼一頓,因為普遍的那些情侶,在吵架之後都會說自己對象的壞話。

她遇到過不少這樣的心理谘詢案例,基本上都是無獨有偶,大部分都是來吐槽自己伴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