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純接二連三的被回懟了過來,心情也非常不佳,當即就開口道:“我隻是在陳述事實,你為什麼要這樣針對我,溫小姐,我跟你好像沒有仇吧?”

“你管這個叫陳述事實?你在國外學習的時候,老師是不是沒教你那個成語,指桑罵槐?”

“閑著沒事就去照照鏡子,你現在這副模樣就是在詮釋指桑罵槐,這種事情隻有打不過別人,但卻又不要臉的人才能夠做得出來。”

“溫小姐,你現在說這話非常的不講理,歸根結底您不就是仗著老公在身邊嗎?”夏清純心中氣得要死,表麵上卻故作鎮定,輕飄飄的開口。

“就算他不在我身邊,我該罵你照樣罵你,如果心情不好的話還有可能打你,要不然你就過來跟我過兩招?”溫舒潼雙手抱臂,目光森冷地看著她。

“可以不在我的病房裏麵跟我朋友說這種話嗎?”江行文漠然的聲音傳來,“我記得我們之前已經有過君子約定,你好像是忘記了。”

夏清純依然不卑不亢,輕咬下唇開口:“這次我是作為伯父伯母的朋友過來的,隻是順道過來看你一眼,對一些看不慣的事情發表一下自己簡單的想法罷了。”

“大可不必。”江行文依然一臉冷漠。

這小小的病房裏麵,簡直跟核彈的研發基地沒什麼區別,每一個人似乎都有敵意。

反正大家都各懷心思,沒有一個人算的上是單純的沒有任何目的。

越是這個樣子,江行文心中就越煩,總覺得每一個都非常不招人待見。

“你們要是不是來看看我,陪我說說話的話,那麼還是都趁早走吧,現在天色也不早了。”

江行文沒有了絲毫心理障礙的就直接下了逐客令。

大家確實也覺得在這裏呆著都尷尬的要死,對視了幾眼之後便紛紛離開。

江母欲言又止的看了好幾眼,總是想說些什麼,又覺得實在是勸不動,最終還是不情不願的跟著江行文的爸爸離開了。

隋偵的媽媽走到門口,開口道:“隋偵,你跟我出來一下,我問你一些情況。”

雖然說是問情況,但具體究竟做什麼,自然是不言而喻。

隋偵也沒有多問,乖乖地跟著爸媽就出去了。

而霍彥霖也壓低了聲音:“夏清純,如果沒有事的話,留下來聊聊。”

剛才跟溫舒潼臉對臉吵成那個樣子,夏清純都沒有一丁點恐懼的神色,被霍彥霖這麼一喊,她卻有些慌了起來。

轉過頭,她硬著頭皮開口道:“我等下還有工作,實在不方便交流。”

“不用太長時間。”霍彥霖繼續神色淡淡的開口,雖然隻有簡單的幾個字,卻宛如咒語一般。

呼吸都變得粗重了幾分,夏清純猶豫了許久之後,才開口的:“行,但我們就在走廊裏麵聊,可以嗎?”

要是去到陰暗的地方,她指不定要被怎麼樣,那到時候就得不償失了,她可玩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