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不會說多少,對於夏清純來說就跟撓癢癢沒什麼區別,唯獨江行文的隨便一句話,帶給她的感覺都不一樣。
欲言又止的張了張嘴,他正打算為自己辯解,就已經被不耐煩的打斷了:“我不管你接近我的爸媽,到底是什麼意思,也不管你對隋偵有什麼樣的敵意,他是我的愛人,輪不到你來指指點點。”
夏清純被他這麼一說,逆反心裏也上來了,拔高了聲音開口道:“我確實是心疼你,所以才會幫你說話,現在既然這個樣子的話,我也認清了。”
“但是我想勸告你一句,你跟隋偵確實不合適,你們不會走太長時間的。”
“我真的無語了,世界上怎麼會有你這種嘴賤的人啊,別人的感情能走多遠用你來說嗎?”
隋偵也橫插了進來,開口就罵,“你知不知道你現在這種行為就叫做煞風景,好端端的談個戀愛碰上你這麼玩意兒,盼著我分手,真是有夠惡心的。”
夏清純眼瞧著人越來越多,自然不會在這裏久留,頭也不回的就要離開。
就在這個時候,霍彥霖卻忽然開口道:“站住。”
仿佛被施了定身術,他迅速站穩,身子僵硬的轉了過來,看起來頗有幾分斷身不遂:“賀先生,我相信你是一個紳士的人。你該不會因為剛才的那幾句話就要教訓我吧,隻因為我跟你老婆有口角?”
夏清純之前就是一副長了乖巧的模樣,但是毒舌起來卻特別的厲害。
因為家境不錯,從小被寵著長大,怕的人也不多。
所以說頗有幾分得理不饒人的那種高高在上感。
當然,她就算是沒有理,也不輕易讓人。
隋偵被她氣的都快要炸毛了,舌頭頂著側顎,不耐煩地嘖了一聲:“你這種人可真是給我長見識了。人家要做什麼決定你都敢幹涉?人家今天就算是讓你死在醫院,你又能怎麼樣?”
“別別別,這種違法亂紀的話還是少說兩句。”溫舒潼慫的很,趕緊開口打斷他的話,“他是公司總裁又不是惡霸,瞧你說的,事情的性質都變了。”
“那你也不能選擇這種關鍵時候打斷我呀,助長他人威風,滅自己誌氣,簡直是豈有此理!”隋偵過來輕輕的撞了她一下,故作生氣的開口。
“畢竟咱們都是五講四美的好青年,不跟某些人一樣逮到一件事情就抓著別人不放?”
溫舒潼陰陽怪氣的功夫,學了個十成十,不懷好意的開口,“明明是她嫉妒別人的感情,卻偏偏要裝出一副義正辭嚴的模樣,我們能跟她一起計較嗎?”
隋偵緩緩的衝她豎起了大拇指:“好姐妹,沒白疼你。”
溫舒潼把他的手拍了下去,十分得瑟:“低調低調。”
兩個人一唱一和,旁邊的霍彥霖和江行文都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看著他們兩個人鬧。
反正到是夏清純,在其中中壓根就是一個不值一提的外來者,她自己站在這裏也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