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侍女並沒有追趕到穿漢裝的下人,於是返回去尋找皇貴人,卻發現皇貴人不見了。這兩人以為皇貴人回宮了,也沒太在意,直接回了宮。
回宮後,才發現,皇貴人失蹤了。而眾人全都是無功而返,一個歹人也沒抓住。此時,皇貴人不見了,大家才慌了神。
兩名侍女想起,皇貴人最後在千裏湖邊待著,眾人又提著燈籠趕忙尋找,卻在千裏湖邊看到了血跡,以及落水的腳印,這才慌了神。
可是晚上根本就看不清楚,而且今晚又黑的不得了,眾人一商量,興許沒掉入湖裏呢?
於是大家都四處尋找起來,尋了一個多時辰,愣是沒找到,眾人又來到千裏湖。
水性好的太監跳入湖裏,一點一點的尋找,一個沒氣了,再換一個,終於,在快要天亮的時候,在水底摸到了屍體。
於是,下人們趕快稟報侍衛,皇貴人娘娘被人害死在了湖裏,懷疑是大馮貴人所為,於是此時就這麼驚動了太皇太後和皇上,慎刑司開始介入調查,仵作也趕了過去。
聽了靈竹的故事,詩鈺半點兒都不驚慌,隻是淡淡道:“本宮問你一個問題,你說皇貴人被一個黑衣人襲擊,還拿著一個棍子,把皇貴人打了,然後推入湖裏,你可曾親眼看到?”
靈竹搖了搖頭:“奴婢並未親眼所見,僅僅是推測當時的情形,因為剛才仵作已經說了,皇貴人腦後有被人用木棍擊打過的痕跡,且千裏湖的旁邊有血跡,而且在草木後麵發現了腳印,所以當時我家娘娘遇害就是那樣的情景,並沒有錯。”
詩鈺看了一眼靈竹:“那你怎麼肯定,人就是本宮所殺,你可有憑有據,且人證物證具在?”
靈竹再次搖了搖頭:“人證物證具不在,但有根據可尋。近段時間,隻有大馮貴人娘娘跟我們家娘娘有恩怨,大馮貴人娘娘還當眾羞辱了我們家娘娘,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
詩鈺嗤了一下鼻子,冷笑一聲:“有恩怨,那又如何?這並不能代表人就是本宮所殺。”
靈竹道:“進入靈溪宮潑蛤蟆、青蛙和臭蟲的就是穿著漢服的人。”
詩鈺問:“人看清了麼?可是我錦繡宮的人,你說說是誰,本宮叫她出來讓你指認一下!”
靈竹搖了搖頭:“樣子看不清楚,太黑太遠了,隻看得見衣服,穿的是漢服,眾所周知,全大魏皇宮,隻有大馮貴人的府邸穿漢服,沒有誰會穿漢服。”
詩鈺笑了,冷笑:“本宮要真去殺人,會傻的穿著漢服去做壞事?你當本宮是智障麼?”
靈竹不說話了,片刻之後,靈竹道:“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也許娘娘就是這麼想的呢?”
詩鈺笑了,她是覺得很可笑,才笑的:“無憑無據僅僅靠臆想就可以指認一個人,那麼要證據何用?”
一直沒開口的馮太後,此刻開口了:“仵作,先來說說你所了解到的。”
“是!”仵作趕忙跪在地上:“回稟太皇太後、皇上。皇貴人身上隻有一處傷痕,就是後腦勺處。經水泡過之後,傷口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