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棋盤都翻了嗎？”
聽到上官凝霜的提議，陸羽也笑了，“你總有想法，那就按照你的想法來吧。”
“但......你要怎麼做？”陸羽不放心的又問。
的確，上官凝霜很強，現在她的修為，絕對是在第九步之上，不過，陸羽並不認為，她就是無名和雷烈的對手。若真如此，她也無需在此給他建議，如何破局。
而如果她真的做出了些什麼舉動過激的事，一個說不好就會激怒無名和雷烈兩人。
那麼一來，就得不償失。
“既然是按照我的想法做，這第一步，自然是如我方才所說，先將這方天地的迷障撕了。”
說著，上官凝霜就抬起了頭，望向了上方。
陸羽也下意識抬頭，而他的頭頂，隻有藍天白雲，陸羽對於上官凝霜接下來的行動，不可遏製地升起了好奇之心。
他很好奇，上官凝霜會怎麼做。
就在他恍神的功夫，上官凝霜也有了動作。
她的右手，赫然已被血色繚繞，見此，陸羽知道這是擎天教的不傳秘法，滅魂血手。
在下一刻，上官凝霜便就屈指成掌朝上虛劃了一下。
陸羽的瞳孔也是猛地一縮。
隻見這浩瀚蒼穹，突然就多出了一道黑線。
慢慢地，這條黑線便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越來越粗......最後，竟是形成了一道長達幾十萬裏的一道巨大裂縫！
這天，居然被劃開了一道口子！
當然，這並不是陸羽第一次看到，比如在此之前，他就有看過，陳婉蓉也當著他的麵，用劍劃開了通往某一個小天地的通道口。
可是蒼穹之上的這一道裂縫不同。
要知這道裂縫，可是縱橫幾十萬裏之遙！
而且。
陸羽甚至隱隱感到，這道裂縫隱隱傳來的吸力......
這，已不是人力所為！
“小霜，別告訴我，這是第九步之上......”
陸羽此刻心中的震驚，已經不足以用任何言語來形容，盡管他早就知道，這境界越是往上，其中的差距就越是巨大，而到了最後，每一個境界的跨越，都是天與地的距離。
但他還是遠遠低估了上官凝霜的真實修為。
“沒錯。”上官凝霜平靜答道。
陸羽露出了一絲苦澀的笑容，“我還以為，如今我已差不多邁入到第九步之上......”
“你說得也沒錯。”
......
“什麼意思？”
“第九步，就是這方天地至高。”
陸羽微微一愣，其後就點了點頭。
雖然後來出現了第九步之上，但這第九步，說道是這方天地至高，確實是沒有錯。
因為這第九步，已然徹底掌控了這天地大道。
上官凝霜淡淡地道，“而第九步之上，按道理說就是第十步。”
陸羽又點點頭。
“為何在第九步之上，卻不是第十步？”
陸羽沒有回答，這超出了他的認知範疇。
“第九步之上，無限接近於第十步，不過是因無名的存在，所以第九步之上，才是第九步之上，懂了？”
“原來如此，我懂了。”陸羽的目中，這時也露出了明悟之色。
之前，在巫清君對他說起那方世界的故事，他就知道了所有境界的劃分。
比如這第九步之上，就是第十步，衍萬物。
之後，也就是這三天以來，他又傾聽了上官凝霜說了一遍。
也即是說，這方天地，乃是由無名施展了第十步衍萬物，衍化出來的一方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