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期看著幾人,說:“別聊了,先往前頭走吧。要是到時候時間都過去了,我們卻什麼都沒有找到,可就丟人了。”
周亦洲朝鍾期做了個鬼臉,然後拉著黃蓯蓯和江城一起走了。黃蓯蓯背著手走在江城身邊,笑眯眯地問:“江小城最近有接什麼戲嗎?”
江城搖頭:“就等著《天地長安》開機,沒敢接戲。”
周亦洲聞言皺了皺眉:“那少說還得一個月,空窗這麼長時間可不好。”
江城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其實也還好,空出來反省一下、學習一下。”
“厚積薄發,心態倒是好。”不管江城那話說得是真心還是假意,都漂亮極了,周亦洲開始有點欣賞江城了。
這時候,江城忽然拉了一下他,急急說道:“洲哥,這是不是節目組的旗子呀,這裏說不定有線索!”
黃蓯蓯也瞧見了,提著裙子最先跑了過去:“還真是,這是在做什麼?”
江城加快步子走過去,他仔細嗅了嗅空氣中的薑味兒,有點懷念地歎息一聲:“這是薑糖。”
這裏確實是節目組的一個任務地點,嘉賓需要協助完成製作薑糖的任務。薑汁和紅糖已經提前熬好,裏頭還加了芝麻和香料。黃蓯蓯不喜歡生薑的味道,捏著鼻子往後退了兩步,然後把江城推了出去。
薑糖坊的主人是一位頭發花白的老奶奶,她笑著說:“薑糖糊都舀到案上攤開了,儂們用扡棒切成條形裝盒就行。”
老奶奶說話帶了一點南方口音,江城聽著很親切。
有年輕小夥把江城三人分別帶到三塊案板上,案板上放著薑糖糊,冷卻後的薑糖稍有點硬,切起來還要些力氣。江城自小在這裏長大,小時候也把切薑糖當做有趣玩意兒耍過,好些年過去來,再做同樣的事情,也難得不生疏。
周亦洲力氣大,切薑糖也不費勁,隻是他一塊一塊切得頗有藝術感,店家的要求是切成長條形,他恨不得用扡棒切出個六芒星。
就是苦了黃蓯蓯,扡棒有些分量,她拿在手裏就樂了:“這要是拿去給人腦袋開瓢,真是一開一個準呐。”
周亦洲不讚同地搖搖頭,衝著攝像說:“後期一定要把蓯蓯的這段話給剪了,我們一個文明節目,動不動就喊打喊殺,你這人設還洗不洗了?”
黃蓯蓯緊蹙著眉頭,利落地切起了薑糖:“不洗了,我也都看破了,是真是假有幾個人在乎呐,以後好好拍戲就行,反正總有人會在網絡上罵你呢,隻要我那經紀人別玻璃心就行。江小城,你說對吧?”
江城讚同:“對,蓯蓯姐說得有道理,我很喜歡《丐俠》,蓯蓯姐在裏麵演得真的很好。”
黃蓯蓯笑眯了眼:“有眼光。”
江城切薑糖動作最快,不到二十分鍾就完成了自己案前的任務。節目組負責人表示,江城現在可以獲得一個線索,而且,他可以選擇查看包括自己在內的任何一個人的秘密。
江城想了想,沒怎麼猶豫就說:“那個神秘嘉賓。”
節目負責人有幾分訝然,然後笑著遞上了一張深藍色卡片,卡片背麵寫了四個字,“杏壇尋春”。
江城木然盯了卡片半晌,覺得有點坑。
作者有話要說:
好好學習別拖遝,努力更新做個人~
今天也是靠愛發電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