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的封麵上寫著飄,南丞看了一眼便笑了,調侃道,“你小子來這裏不會要跟我探討小說吧!!雖然是世界名著,不過你不是不知道我不喜歡看這種小說,小時候讀語文課文都要了我半條命。”
如果拿本三國演義,他也許還能說上兩句話。
蕭祈然看著南丞,嚴肅的臉上並沒有露出笑容,而是從自己的頭上也拔了幾根頭發下來,放到了南丞的麵前,隨後盯著他的眼睛,“二叔,我是來做dna檢測的。”
南丞見蕭祈然這般臉色也不由的有些嚴肅起來,“你女兒?”
“不是。”蕭祈然搖頭,“是我爹地的私生女。”
“好的。我馬上去給你檢驗。”南丞也沒有多說廢話,拿了頭發又取了蕭祈然的,立刻起身去實驗室。
因為需要很長一段時間,所以蕭祈然就先離開了。
雖然這次的鑒定並沒有太大的懸念。
但是當夜深人靜冷靜下來的時候,當他站在m國w七星級大酒店的總統套房落地窗前,看著這座城市的燈火的時候,心裏不由的又開始期望起來,盼望起來。
他像個小孩子一樣哀求著這一次的dna鑒定結果。
站著站著不由的又是一陣心煩意亂,蕭祈然抽了幾根煙,依舊難以平息自己內心的慌亂。他將手裏剛拿起的煙點燃又摁滅,然後起身去酒櫃拿出一個黑色酒瓶,撬了上麵的蓋子直接倒入醒酒器內。
夜深了,窗外的月色愈發的明亮,而蕭祈然手裏的紅酒也不知不覺的喝了一大半。
他酒量還不錯,隻是今天明明喝得不多,卻醉了。
滿腦子想得都是沈夕雲,她的臉,她說話的樣子,她微笑那輕輕勾起唇角的可愛模樣。
可是轉眼自己又仿佛是看到了她那絕情的臉,她冰冷的眼神看著自己,說著要離開自己的話。明明是她答應了自己,無論自己做什麼都不會離開自己,但是現在明明兩個人就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她卻還是要離開自己。
“這就是愛情麼?”蕭祈然笑了,笑得苦澀,悲哀,沉默了一會兒,手機響起,又迷迷糊糊地去拿手機,結果碰翻了桌上的瓶子。
“砰”的一聲瓶子掉在地上,四分五裂。
蕭祈然伸在空中的手微微的頓了頓,他垂眸看著地上的那一大堆狼藉,笑了。
這樣的場景,可不就是他此時的心嘛。
他小心翼翼的捧上去,卻被她一個不屑,砸得滿地都是。
回過神蕭祈然想要去拿手機叫服務員上來,結果手機被又撞掉,他隻能去拿電話,可是電話又距離他太遠,蕭祈然歎了口氣,隻能強行支撐起自己被酒精麻醉得有些失去平衡的身體跌跌撞撞的朝著門口走去。
w酒店的每一層都會有專門的服務員站在那裏等候客人的隨時呼叫。
他想叫服務員過來收拾,也好過他去房間裏拿電話。
打開套房的門,一股帶著薄涼的空氣迎麵而來,讓蕭祈然原本迷迷糊糊的大腦稍稍的冷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