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在她的帶領下,將厲茗雨扶起來,帶到其他的房間去安慰,厲澤淵則將商於振從地上拽了起來,問道:“到底是誰叫你來的,我之前就得了消息,是你在大家麵前說出這些風言風語,讓他們覺得蘇悅出軌,可是真正出軌的人是你。”
“我記得和你沒仇,可是你一而再再而三,我想應該是我破壞了你身後那人的計劃,就要澄清蘇悅的緋聞,讓他根本坐不住了吧,到底是誰指使的你。”
商於振有些失神,他沒想到厲澤淵居然會知道,他是怎麼知道的,商於振眼珠亂轉,可明顯他這可不怎麼靈活的腦子,根本轉不過彎來,嘴角抖動半天也沒說出一句辯解的話。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隻是看你不爽,憑什麼你可以高高在上,我妻子隻能仰人鼻息過活,你拿走了大頭,最後給她剩下一點,你讓我怎麼能夠接受?”
最終他還是給自己找了一個不能讓人信服的理由,厲茗雨自己都沒說什麼,你一個上門女婿,還是一個給她戴了綠帽的出軌男,甚至混淆厲家的血脈。
“你說你為我女兒抱不平?真是笑話。”厲茗雨的媽媽很生氣,她覺得商於振隻是想要推脫責任,擺明了就是想把自己女兒也拖下水,即使厲澤淵不相信,可是懷疑種子已經埋下,對女兒來說,這將成為隱患,所以她立馬反駁。
“我女兒什麼水平她自己知道,所以她跟在澤淵身後賺錢根本沒有怨言,你上來跳腳根本不是為了我女兒,你是為了那個野種,你想讓他繼承我女兒的財產,所以才會跳腳。”
她一針見血,將這人的目的道破,厲澤淵當然不會想象這個家夥的鬼話,直言不諱道:“你出軌這件事,還有掉包孩子,都是這個人給你出的主意吧,他姓厲,可是他不是厲家人,不然不會叫你算計厲茗雨,他針對的是厲家。”
商於振臉色慘白,他不知道這個幫助自己的人到底是誰,可是他知道的是,這個人和自己一樣,對厲家人充滿了憎恨,可是他並不知道對方是誰,所以他不能告訴厲澤淵,這個人到底是誰。
一個沒能提供消息的人,當然再也沒有作用,商於振臉色變得更差,他知道自己肯定會用最快的速度被處理。
厲澤淵自然從他灰敗的表情中知道,他和薑翠翠,還有肖毅一樣,根本不知道對方是誰。
可是他知道,對方姓厲,卻不是厲家人,他想要厲家出醜,不僅對自己和蘇悅出手,甚至和商於振聯手對厲茗雨和她兒子出手,想要讓她撫養小三的兒子,甚至在調查中,厲茗雨的兒子被虐待,如果不是厲澤淵因為商於振挑撥動手調查,隻怕等不到厲家人的發現。
這個可憐的孩子已經被小三虐待至死,可是也隻有這些消息了,這個人藏在背後,根本無從得知,連現在所知道的線索,也不知是真是假。
隻是他還真認識一個符合這些線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