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母勸厲澤淵,一半是太煩了,另外一半,這群逼宮的厲家人再怎麼說也都是親戚,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可是那些膽敢坑害厲家的人,她不會放過,不僅不會勸兒子下手輕點,還想要給對方添把火呢。
蘇悅和蘇媽媽沒再說話,蘇悅即使在傻白甜,前世的她也是千金小姐,可從來沒為錢財發愁過,也見識過不少,唯一一次,就是被當做親妹妹的蘇子沐算計。
從來一次後,她不會再犯那樣的錯誤,得罪的她的人,她會叫這些人嚐到什麼叫做罪有應得。
可蘇媽媽不一樣,她本身就是個老百姓,從未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即使受罪了,也隻想過自己熬過去,在蘇人渣的家暴之下,她堅持了那麼多年,和她的性子自然有關。
現在看著親家和女婿就這麼決定了一些人的未來,這心中還是不安的,甚至想到自己兒子身上去了。
這要是,這要是兒子今後也惹到人了,難道也隻能這樣無力嗎?
蘇悅察覺到蘇媽媽臉色不對,握住她的手,她知道蘇媽媽聽不慣這些東西,給厲澤淵使了個眼色。
厲母也看見了,於是轉移了話題,為了顯得不那麼生硬,她說的就是上門女婿和厲家女離婚的事情。
厲家女厲茗雨當初可不喜歡蘇悅這個嫂子,甚至在善於著呢的挑撥之下,做出了許多不好的事情,最後逼宮要厲澤淵和蘇悅離婚。
現在她這個下場,蘇悅有些感傷,女人在婚姻中確實不占優勢,但她不喜歡這個女人卻沒想到厲茗雨居然帶著她媽媽找上門來訴苦。
這次把厲母逼著來這裏的自然也是他們母女倆,可是誰叫她兒子在離婚的事情上動了手腳,厲母也不好多說什麼,隻能轉移視線。
現在說起厲茗雨和商於振為了離婚鬧出的笑話,話題轉移也不算太生硬,正好合了蘇媽媽作為普通婦女八卦的心理。
“你說這男人怎麼就不能好好地待在妻子身邊了,有了這麼好的妻子,還去外邊找人,到底是怎麼想的?”
蘇媽媽對這對略有耳聞,最近厲母經常說起這件事,作為一個被丈夫傷透了心的女人,她物傷其類,覺得自己也不幸極了,卻並不妨礙她聽八卦的心情。
“誰知道呢,這商於振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當初為了錢和厲家的權勢,做了上門女婿,結果你猜他們離婚的時候,他怎麼說,他對我侄女說,我侄女和她爸媽糟踐他?”
和新時代對上門女婿的看法不一樣,上門女婿這個詞在厲母看來一直都是貶義,不僅和傳統的婚姻觀念背道而馳,甚至和新式平等的婚姻觀念也不同。
上門女婿就像是夾在時代縫隙之中的封建殘餘,可是這種觀念就是封建傳統婚姻的反麵,隻是把女人換成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