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幸好還有你們,不然,我這心裏就是不安穩。”厲母將蘇媽媽安撫下來,她剛才氣急之下才會慌張起來。
可現在蘇悅一來,她安定了很多,眼前這幾個歪瓜裂棗要是能把她怎麼樣,那這厲夫人的位置,她可真的就白坐了這麼多年了。
“我說你也太慣著蘇悅了吧,她是澤淵的媳婦不錯,可再怎麼樣這身體裏流的也是他們老蘇家的血,不是我們厲家的,你現在不管事,我怕到時候澤淵的東西都要被這個女人給撬走了。”
女人很著急,甚至無視坐在一旁的蘇媽媽,開口閉口都是蘇悅如何,蘇媽媽鼓了一肚子的起,卻什麼都沒說。
這人也真是急昏了頭,到厲母這裏告蘇悅的狀,說什麼不好,偏偏假設厲澤淵沒了的情況。
這話厲母自然不喜歡聽,臉色變得更加難看,而蘇媽媽也沒再去添油加醋,她知道對方心裏難受,怎麼可能再去給這傷口上再撒上一把鹽呢。
蘇悅見這人不知好歹,想要上前,厲母卻微微動作,製止了她,蘇悅不明所以,卻停住了腳步。
那女人眼中閃過一絲快意,她還以為蘇悅那麼罵她是多有底氣呢,現在還不是厲母一個動作,就直接讓她不敢過來了。
她心裏就剩權勢了,就以為這個世界上沒有其他的東西了,蘇悅停下動作,是因為她相信厲母不會讓她受委屈,這人既然敢編排自己,也一定會受到懲罰。
再說那番話她剛剛也是聽見了,都恨不得上去暴揍對方一頓,更何況厲母這個做母親的。
“暮春啊,你知道我這輩子最恨的是什麼人嗎?”厲母溫溫柔柔的開口,可對她還算了解的蘇悅母女和其他人已經察覺出來了,她的情緒很不對勁,人群裏有些喧鬧,似乎有人想擠上前來。
可惜的是,在厲家這個富貴窩裏,厲澤淵情況不妙,厲母發話了,誰都像想聽,根本擠不進來來。
而厲暮春絲毫沒察覺到這種變化,傻乎乎的問道:“最恨什麼人啊?是不是蘇悅這種攀龍附鳳,得意忘形之人啊?”
蘇悅嘴角抽搐,最後選擇什麼都不說,隻是靜靜的看著,沒有別人的阻撓,厲母憋在心裏的一番話終於說了出來。
“我最恨的就是你們這種人,我兒子還沒死呢,就上來說三道四,是覺得蘇悅不孝順,那真讓你們白操心了,她很孝順,還有我兒子沒你爹那麼白癡,為了一個不知所謂的東西忘記了爹娘和孩子,當然我也恨忘恩負義之人,當年要不是我和澤淵幫你,你能過上現在的生活?可是澤淵出事了,你一點不擔心也罷了,居然能說出這麼一番話,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啊!”
這番話對厲暮春來說簡直暴擊,她剛剛會說出那些話其實也是有家庭原因的,當年她爹娶了一個小明星,卻突發意外,也沒立遺囑,要不是厲母的幫助,她現在還能不能過上舒適的生活,還說不定。
厲母既然將這件事也拿出來說事,心裏肯定是氣急了,倒是蘇悅挑眉,她沒想到這中間還有這麼一個官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