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心裏也癢癢個不停。
能夠對小姐如此闊綽,又不去揩油的主兒還真是少見。所以,我對赫少的第一印象,除了高冷之外,我還主觀的把他定義成了良心主。
但很快,我就發現,我錯了。
屋子裏的大燈一直沒有開,那幾個俄羅斯姑娘走了之後,包房裏就都是赫少他們的人了。也不知道為什麼,氣氛一下子變得曖昧起來。
那些女人一個個都變得妖媚無度,搔首弄姿,很是風情。那場麵,著實把我嚇著了。
我還從來沒接觸過這樣的事情,雖然知道場子裏什麼事兒都有可能發生,但畢竟心理上還沒做好足夠的準備。
馮豔兒起身,翩然起舞,動作妖嬈,雙腿若藤蔓,纏繞住赫亦銘堅實的腰身。那不堪入目的畫麵迫使我想要逃離。
我的腳步剛邁開,手腕就突然被一雙大手緊緊的攥住了。
“你……想去哪兒?”赫少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鑽入我的耳中,他身形高大,微微揚起下巴,邪魅的眼眸直直的盯著我,如同一汪萬劫不複的深淵。
我很怕,身體不住的顫抖,聲音也開始結巴,“我……”我說不出話,心裏隻想逃,但他卻不給我逃的機會。
猛地,我被他拽入懷裏,他單臂緊緊的環繞住我,後背抵靠在他堅實的胸膛上的那一刻,我能夠聽到他鏗鏘有力的心跳。
可那心跳聲太過於強大,我很怕,不停的掙紮,他卻笑了。
“你不是專門做這個的嗎?”他在我耳邊哈著熱氣說道,聲音裏滿是嘲諷,“別不好意思嘛,跟我講講,你在床上最喜歡什麼姿勢?”
客人與小姐插科打諢是經常的事兒,但我沒想到我第一次選台就會遇到這樣的變態。“赫少,如果您有那方麵的需求,可以點別的小姐,我隻坐台不出台……”
我的話說完,赫少並沒有放開我,他摟得我更緊了,“是嗎?我怎麼不知道?婊子也要裝清高?”他笑得邪魅,一隻手猛地扯住旗袍的下擺,隻聽到“嘩啦”一聲響,好端端的旗袍就變成了兩片。
我大半截身體都暴露在他的麵前,條件反射性的想要護住自己,他的手猛地從腰間向上,一路侵襲,像是觸電一般,我忍不住顫抖。
那一瞬間,大腦中一片空白,我想要逃,他卻一把鉗住我的下巴。
“別跟我玩什麼欲擒故縱,爺不吃這一套。你不就是想要上我的床嗎?這會兒裝什麼清純?”
他的話,像是一記耳光,狠狠地打在我的臉上。強烈的羞辱感瞬間在胸口聚集,我狠狠地瞪著他,用盡全身力氣開始掙紮。
“你想太多了……”我原本想說,我就算是婊子,也絕對不稀罕他這樣的變態。但是他沒有給我說完的機會,而是附身,猛地吻住我的嘴唇。
那是我的初吻,就這樣被一個禽獸奪取了!
我毫不猶豫的伸出巴掌,耳光沒有落下,卻被他扼住了手腕。
“唔……放手……”
我痛苦的想要躲避他的吻,他卻像是龍卷風,帶著一股狠勁兒,啃噬著我的唇舌,直到嘴裏滿是血腥味。
“你這個婊子做的很不稱職,要不要爺來教教你?”他嚅囁著,將我摟的更緊,開始各種挑逗。
我掙紮的更厲害,他笑得更放肆。
“給力!”他在我耳旁輕輕地吹了一口氣,得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