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吧,其實這些年她根本沒賣過,你們結婚的那天晚上,是我下了套讓她跟那些男人睡在了一起,她到現在還不知道她爸爸害死你全家的事情,她從頭到尾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沒做過,哈哈哈哈,可是她被你一手害死了,連個孩子,都被你害死了!你恨我啊,恨我啊!”
“砰!”的一聲,手機被江昀彬狠狠的甩在了地上。
慕婉瑩癲狂的笑聲,還有那些話。
他感覺自己心都被人血淋淋的挖了下來,疼得坐在椅子上連呼吸都想把刀子。
眼角濕了,腦子裏不斷回響著慕婉瑩剛才的那些話,恨得直抽氣。
慕婉瑩!慕婉瑩,他一定要這個女人生不如死!
他要把自己心裏的痛,溫淼受過的傷害,在她身上千百倍的討回來!
等不到三天後的開庭,江昀彬當天晚上就報警將慕婉瑩抓進了監獄。
警察來的時候,大廳裏全是酒瓶子,慕婉瑩喝一杯倒一杯,整個人瘋瘋癲癲的傻笑,已經神誌不清了。
幾個小時後,助理敲了敲辦公室的門。
“進來。”
助理聞聲走進去,低聲道:“總裁,人已經進去了,現在……”
“不能讓她死,也別讓她覺得自己活著。”
助理會意,應了一聲便走出了辦公室。
慕婉瑩被判了死緩,緩期三十年執行。
助理找了關係,安排了幾個女囚跟她住在一起。
看到慕婉瑩麵如死灰,被那幫人打得渾身是血,在角落裏縮成了一個團子,全身顫抖。
助理掛了電話,麵無表情的走出了監獄大門。
美國,佛裏裏達州的一個小鎮上。
少女穿著白色連衣裙,烏黑的長發微卷,她站在莊園裏拿著小鋤頭種花,不知過了多久,鼻尖上已經出了一層細漢。
身後,響起了男人的聲音。
“淼淼,我有事情跟你說。”
溫淼轉過身,見許言幀神情複雜的站在身後,欲言又止。
她起身,走到水龍頭邊洗了個手,才緩緩走到許言幀的身邊。
因為那次手術,她身體變得非常虛弱,休養了這麼久,走路還是要慢吞吞的。
許言幀看著溫淼小巧的臉,那句話到了嘴邊,還是不知道該不該說。
他真的害怕,溫淼知道了以後,會承受不住。
溫淼見許言幀吞吞吐吐的,有些著急:“有什麼事情你就說吧,沒事的。”
許言幀皺了皺眉,牽著溫淼走進了房子裏。
等到了客廳,他才皺著眉道:“溫淼,我……我查到了,你母親過世的原因。”
“你說什麼!”溫淼頓時驚了起來,一把抓住許言幀的胳膊,急忙問道:“你查到了!快點告訴我吧!”
這麼多天,她幾乎每天晚上都在做噩夢。
夢裏,便是母親痛苦死去的模樣。
她一直想不通,母親好端端的躺在床上,怎麼會突然去世。
醫院那邊一直說不清楚,她就讓許言幀幫忙去查。
查了這麼久,終於聽到了,許言幀說有了消息。
她的整顆心都提了起來,緊張的手心出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