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後。
今天,是江昀彬出院的日子。
慕婉瑩跳樓死了半個月,溫淼就在病房裏沉默了半個月。
她很少吃喝,總是盯著天花板,一言不發。
江昀彬能開始走路以後,每天都會來看她。
每每來了,許言幀都會攔住他,冷著臉說:“不好意思江總裁,溫淼不想見你。”
江昀彬不說話,依舊站在病房前,隔著玻璃看著病房裏的溫淼。
他知道她不想見她,他曾經想解釋這些年的一切。
可現在,他覺得能每天看她一眼,都是福祉。
直到,溫淼出院的那天。
自從慕婉瑩離世,溫淼換上了嚴重的抑鬱症。
她厭惡自己的臉,病房裏所有的鏡子都要被拆出,甚至連任何能夠反光的東西,都會讓她嚇得尖叫。
她出院的那天,下了好大的一場雪。
江昀彬坐在車廂裏,安靜的看著許言幀帶著溫淼離開醫院。
他們上了車,江昀彬就吩咐助理跟上,一句緩緩的送著,小心翼翼的怕被前麵車裏的人發現。
直到把她安全送到了家,他才鬆了口氣。
他就這樣一直在溫淼不遠不近的地方守著她,聽說她要找工作,就親自給她安排,還費盡心機的不讓溫淼發現。
他看著溫淼一天天的好起來,臉上漸漸也有了笑容。
一晃,就這麼過了三年。
這一天,許言幀第三次向溫淼求婚。
前兩次,溫淼自然都拒絕了。
在她眼裏,許言幀成熟,穩重,他值的一個更美好的妻子。
而不是像她這樣,不能生育,整個臉都是假的。
她不配。
可許言幀不在乎。
許言幀打心眼裏的喜歡溫淼,等了這麼多年,就算被拒絕了兩次,可許言幀還是不肯放棄。
他在溫淼工作的地方早早的擺好了蠟燭,也買好了鮮花戒指,就等著溫淼一下班,接受他的求婚。
許言幀緊張的心跳飛快,一心盯著公司門口往來的人群。
然而,這件事情很快就傳到了江昀彬的耳朵裏。
江昀彬立刻從會議室裏跑出來,下樓,開車,馬不停蹄的趕到的溫淼的公司。
他繞過正門,直接去電梯口抓人。
已經求了兩次婚,前兩次他不知道,這一次他知道了,不管怎麼樣也要攔住。
他腿長步子大,幾步路就到了電梯口。
看了眼時間,是溫淼下班的時候。
果然,“叮”的一聲,電梯門打開,幾個男男女女走出來,江昀彬一眼就看到了溫淼。
他一把將溫淼重新扯進了電梯裏,溫淼還沒看清楚是誰,電梯門就關上了。
男人的吻鋪天蓋地的向她襲來,忍了這麼久,多少天他都記不清了,隻能遠遠的看著,忍著,就這麼忍的他日日夜夜都難熬死。
他吻的那樣用力,長舌不顧她的反對撬開貝齒,直驅而入,不斷地索取著。
直到,溫淼被吻得快要窒息,他才鬆開了她。
“你!你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