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被這個女人氣得非要半點什麼才能消氣,萬敬霆用虎口箍住她的小臉,陰沉地往下掃:“你身上哪裏我沒看過?沒吻過?”
臭流氓!又提那晚的事!
童恩羞恥心不忍她無動於衷,咬牙想去踹他,猛地一抬卻換來他更嚴厲的懲罰,男人反將她一拉,驀然把她推到沙發上壓製住。
饒是童恩再怎麼用力也甩不開他的禁錮,他好沉,四肢又修長,童恩就像逃不出他五指山的小猴子,悶得臉紅大汗淋漓。
“一直用束胸胸能大嗎?”萬敬霆改用一隻手捏住她倆手腕,視線隨著另一隻手往下,一一解開她胸口的扣子,薄唇有幾分壞意地勾起:“你老公不喜歡飛機場。”
童恩的臉紅得徹底:“他喜歡不喜歡關你什麼事啊!放手啊你!”
他很閑,閑到每次見了她都要跟她提她老公的事?
萬敬霆無動於衷,修長的手指挑開最後一顆紐扣,掀開襯衫一角,女孩平坦的小腹呈現在眼前,肚臍眼還是那樣可愛,往上看去,是她束得緊緊的胸,不得不說,她把自己從c束成了a。
童恩受不住他可怕炙熱的眼神,尖叫一聲,連罵帶踹。
“”
萬敬霆陡然按住她的唇,眼神冷厲幾分:“不準亂叫!不然,先奸後殺我做得出來。”
先奸後殺?!
童恩眼睛擠出淚水,抽抽噎噎著,男人被她一哭就亂了心神,鬆開手睨著她。
每次嚇唬她都很有效。
童恩像看神經病一樣看他,聲音帶著哭腔:“我要回家。”
在童恩眼中,跟前這個男人一旦被惹毛,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
萬敬霆審視她的瑟縮,風輕雲淡地說:“要回家,回了家我也能找到你。”
“你!”童恩眼睛紅紅的,收緊了手指,正要開口就被他駁回。
“你什麼你?到現在都不知我叫什麼?嗬。”
他再次別了那抹白色裹胸一眼,跪著沙發慢慢起來,半聲不吭端起酒瓶又倒了杯紅酒,瞧著紅酒似血的顏色,輕輕晃動。
“童恩,你對我沒有一點好奇心?”
童恩立即從沙發上坐起來,局促地扣上自己的扣子,戴好假發,搖搖頭狠下心:“沒有。”
離開前,童恩不忘把沙發上那個套套扔到他麵前,一副看不慣的樣子。
“收好你的東西,反正多得是女人跟你用!”
萬敬霆挑起眉頭,往下一瞧,那個未拆封的套他壓根沒見過,轉眸一想,看著滿臉不悅的女孩,忽然懂了她突然發脾氣的緣由。
莞爾輕笑,叫住正要開門的女孩:“慢著,我讓你走了嗎!”
童恩轉過身,他將剩下的紅酒悉數倒進酒杯中,轉了轉酒瓶。
“會打牌嗎?”
她不解地盯著他,不知他是什麼用意。
男人抽出一副撲克牌,眉宇含笑有幾分戲謔:“贏了就把這些酒帶走,我讓你走;輸了的話,這個套我要跟你用!”
童恩:“”
心一窒,童恩瞳孔收縮著,死死盯著那個安全套和那一瓶瓶名貴的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