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兩個男人似乎也並不阻止童恩這麼做,沉穩地把車往前開去。
萬敬霆問完話,掛電話之前又說了一句,“有什麼情況馬上用電話跟我聯係。”
童恩很訝異,但是又說不出哪裏不對勁。
車在一個莊園停下,司機為她打開了車門,童恩站在了一片種滿玫瑰花的莊園前,副駕駛上的男人領著她往莊園裏邊走。
一盞盞橘黃色的燈突然亮起來,童恩嚇了一跳,領路人卻很鎮定對她說:“太太,請。”
那扇幽暗的門緊緊掩映著,也不知裏麵是個什麼情況,刮起的冷風襲來,童恩覺得這座莊園有些陰森。
萬敬霆住這種地方嗎?
那個男人敲了敲門,裏麵的門很快就被打開,又出現了另外一個中年婦女,看了童恩幾眼,然後引著她往裏邊走。
童恩屏住呼吸隨她往裏麵走去,中年婦女終於在一個房間前停了下來,慢慢開了口,對童恩說,“少爺在裏麵等你。”
她完成了自己的任務,規規矩矩地離開了。
童恩站在在門口深吸了一口氣,伸出手指惶惶不安地把門推開,往裏邊看去,屋內一片亮堂,裝飾華麗妖治,空曠的房間裏卻不見一個人。
童恩斂下眉目。
當她轉身的時候,一個穿著睡袍的男人站在陽台邊,朝她陰冷的一笑,童恩防不勝防,這人著實把她嚇了一跳。
男人就站在月光下,他麵對著童恩,身上是一件深藍色的浴袍,鬆鬆垮垮地係著腰帶,胸膛裸露出鎖骨,頭發還有幾分濕意,慵懶的看著童恩笑:“哦,終於,能夠好好跟你見一麵了。”
童恩心尖一冷,腦袋裏快速閃過這個人的臉,她曾經在哪裏見過他?心口再次緊緊地縮了一下,這是是在禦景豪庭拿皮球砸她的男人。
莫非他就是?!
童恩捏了一把冷汗,瞪大了眼睛,“你就是萬敬霆?”
男人姿態妖嬈地往裏邊走,骨子裏一股女子風姿綽約的媚態,童恩抿了抿唇,頭皮發麻。
隻見他隨手抱起了窩在一邊的波斯貓,慢條斯理地順著毛,好一會兒才往童恩身上看過來,目光交接時,童恩脊梁骨一寒,這個人身上透著一股可怕陰冷的氣息,讓她不由得後退了幾步,咽了咽口水。
如果這個人是萬敬霆,那麼即使不是個老頭子,也很可怕。
男人似乎早就預料到她的慌張,唇上依舊掛著邪肆的笑,放下懷裏的波斯貓,直接朝她走過來。
“隻不過一句‘萬太太’就把你騙過來,果然女人都是為了這個位置才接近他的啊。”
他掀起嘴皮,輕蔑地冷笑一聲。
他果然不是萬敬霆!
童恩瞪大眼睛,死死盯著他。
他看穿了童恩的不安,眼神上下移動:“你口中說的那個人,我也認識,恰巧我們還有那麼幾分涼薄的血緣關係。”
他語氣夾雜著不屑和淡漠,似乎在陳述最恥辱的事情。
童恩才短短見了他兩麵,已經對他心生厭惡,這個人說話的腔調怪裏怪氣,總令人覺得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