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深深抿唇呼吸,心口被萬修仁多年來如出一轍的羞辱堵得煩悶,曾幾何時,她也是清清白白,全都是因為這個人渣。

她勾勾唇角,豔麗到極致的笑:“我是那麼不堪,你是什麼?把娼回家的客人?對,你隻是我千萬個男人中的一個,怎麼,你還用得滿意?”

萬修仁緊緊扣著她的下巴,唇上依舊噙著一絲玩味的笑,陰冷的眼神落在她臉上,反掌給她一個巴掌,清脆的巴掌聲在客廳回響。

女人被打得嘴角吐出了些血,嗬嗬地笑,他又打了她一個巴掌。

“滿意,怎麼不滿意,不滿意我就不會把你娶回家了,美麗的女人。”

美麗?女人冷冷勾出一抹笑,她現在早已如同一具幹枯的屍體,風光的外表也掩飾不了她眼角的那些憔悴,天天被這樣的男人淩虐,她早就被摧毀了。

閉上了眼睛,任憑萬修仁脫她的衣服,他的動作粗魯野蠻,就像第一次他占有她一樣,眼淚就那麼不甘心地流下。

“笑一笑,就像你第一次來萬家一樣,笑一笑。”萬修仁喑啞的聲音就在她耳邊盤桓,狠狠的刺痛讓她笑不出來,也不想再哭,每次他說這句話她都覺得他是個徹頭徹尾的變態。

是為了要報複萬敬霆才對付她的男人,為什麼要把話說得如此誠懇,好想他有多想看見她的笑。

她不止一次想告訴他,她的笑容早在他強迫她的那一天就永遠消失了。

“笑!”男人縮起了危險的瞳孔,咬著她的肩膀:“你是想笑還是想哭?”

女人涼涼地從喉嚨溢出一聲悲慘的笑。

萬修仁突然又吻住她的唇,毫不客氣在她唇上啃咬著,沒有半點柔情,吻得女人透不過氣。

他騰空把她抱起,抱到桌上把東西一推,讓她躺在桌上,兩個人的影子倒映在後麵鋥亮的玻璃上。

“我跟萬敬霆,才在這張桌子視頻過,他見過你這麼浪沒?”

“真該讓他也好好看看,他曾經覺得可以結婚的女人,在我床上是怎麼樣的。”他邪惡地笑,手指流連在她身上。

女人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她恨,為什麼同人不同命!

為什麼她會遇見這個魔鬼。

淺水灣

童恩開門走了進來,躡手躡腳把包包摘下,隻見對麵的林嫂不停地衝她眨眼睛,下巴往沙發上指去。

童恩僵硬的臉慢慢移過去,坐在沙發上的男人沉默而冷靜地看過來,“你記得今早說過什麼?”

童恩鼓起腮幫子說了句:“現在好像也不是怎麼晚啊,我就在外邊吃了點東西耽誤時間而已,你怎麼小題大做?”

而已?

小題大做?

萬敬霆皺起眉頭,薄唇吐出一句:“你晚了整整一個小時,進門的時候脊背都不敢挺直你自己知道嗎?”

童恩:“”

他又說:“林姐給你做了餛飩,因為你不回來所以浪費了一碗麵,你覺得你該不該罵?浪費糧食該不該反省?”

童恩:“”

童恩像個犯錯的小媳婦接受丈夫的指正,努了努嘴,低下了頭:“好了,是我不對,我現在就去把那碗餛飩吃了。”

說著她就要轉身,身後傳來優雅的一聲:“沒有了。”

童恩頓了頓,轉身問道:“嗯?”

他將攤在膝蓋的雜誌收拾起來,起身淡淡回了句:“因為我幫你吃了。”

童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