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林姐聽見門鈴按響的聲音去開門,隻見白東穿著白色襯衫黑西裝褲站在門口,那雙眼鏡下的雙眸漆黑而冷靜,禮貌問候:“林姐。”
林姐見了是白東自然歡喜,這位白少爺是先生的好友,常去禦景豪庭做客,久而久之林姐跟他也熟絡起來。
“是白少爺啊,快請進請進”話音落下的第二秒,林姐就頓了頓,有些難為情地看著白東。
白東當然看出來林姐的猶疑,便笑著問道:“敬霆和童恩不在家?”
也是閑聊之中萬敬霆透露他此時跟童恩住在淺水灣,他才想著要過來這邊,剛好把一些有益於童恩腳傷的藥送過來。
林姐隨即紅了臉,低著頭說:“在在是在,隻是先生吩咐今晚不準我上樓打擾,也不見任何人。”
言下之意一聽便明,白東自然而然向上望去,低頭含笑,“嗯”了一聲,將手中的藥交給林嫂,叮囑她如何用藥後便轉身離開。
方之皓喝了一口白蘭地,邪肆地看著白東笑:“我說你怎麼會丟下敬霆一個人來找我,原來是萬太太的魅力,今晚該生米煮成熟飯了吧。”
白東淡淡道:“敬霆大概等這碗粥等了很久。”
方之皓無所禁忌笑起來:“粥要慢慢熬啊,才香嘛。要這麼說,敬霆算成功開葷了,以前的事對他沒影響了,意味著恢複正常了。是吧。”
白東放下酒杯,說了句:“如果順利就是,不順利就不是。”
方之皓用拳頭捶了他胸膛一下,“說話還是這麼模棱兩可,我賭敬霆成功了,我押這塊表。”
白東拍拍肩膀,輕視地看了他一眼,隨即吐出一句話:“毫無意義的賭博。”
方之皓:“”
翌日早上
童恩洗完澡被他從浴室抱出來,被單已經換了新的,童恩盯著那床被子直直地看,眼中閃過一抹瀲灩的紅。
她抬頭問他原因。
他調了空調的氣溫,把遙控器放在一邊,朝她走了過來,身上是沐浴過後的清新,萬敬霆隻道:“哦,也許是幸存。”
童恩被他一句莫名其妙惹得紅臉,她又問:“可我感覺那什麼”
男人勾起一絲耐人尋味的笑,蹙眉好笑地看她:“什麼感覺,說來我聽聽,我也想知道你是什麼感覺。”
童恩覺得他在**自己,抿唇,她無法親口對他說,她很難講出那種感覺,靈魂和身體沒有剝離,很完美地糅合在一起。
她抬頭就是他那雙眼睛,看過去腦子裏就會浮現一些跳躍的畫麵,更加不敢看他身上的其他地方。
他突然笑出了聲,很奇怪,她比以前還要怕他一樣。
童恩承認,被他的劇烈和狂熱嚇到了,最親密的時候他好像釋放了內心最沒有禁錮的野獸,唯獨那雙漆黑的眼睛,在黑夜中還有著一絲絲冷靜。
是個自控力很強,卻可以達到無休止放縱的男人。
“我們去早餐吧,我有些餓了。”童恩移開了視線從床上站起來,已經換上了幹淨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