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恩不知如何形容聽到後心情，他承認他輸過，是輸給了男人，還是輸給了女人？
兩人麵對麵吃早餐時中覺得氛圍有些冷。
林姐一大早從淺水灣回來做飯，準備好豐盛的早餐。
童恩心不在焉，瞧著對麵換好西裝優雅用餐的男人，隨手拿起杯子喝起來。
“不是喝牛奶會反胃嗎？”
萬敬霆拿刀叉的手一頓，蹙眉淡淡看向她。
童恩恍然看向手中的純白色的牛奶，口中盡是奶香味，她回味了下，把牛奶擱回去。
“不小心喝了你的，你讓阿姨給你再倒一杯吧。”
“不用。”他長臂一伸，端起她喝過的那杯喝了口再放下。
童恩見他不介意也就沒再多說什麼，咬了一口吐司。
她輕輕舒了一口氣，抬手拂過自己的頭發，臉上有些漫不經心，吃早餐也顯得漫不經心起來，平時帶有甜味的吐司都變得索然無味，她咀嚼好幾下才咽下。
耳邊傳來很微弱的娛樂八卦的新聞消息。
從童恩這個角度，能看見廚房裏林姐正在看的頻道，娛樂頻道，常播放一些時尚和八卦消息，童恩還不知林姐竟關注這些。
閑來無事時，童恩偶爾也會看看這些，難免有獵奇心理。
此時節目上正在播放一條消息，是某大學新圖書館建成儀式，講到某集團高層女士出資投建新圖書館，童恩看到是自己那所學校便多看了幾眼。
建成的圖書館十分大氣，除了校領導和學生代表，還有一位身穿黑色西裝製服的女士，短發微卷，畫麵中她側著身，忽然朝鏡頭瞧了一下，笑容恰到好處。
童恩驀然皺眉，她終於回憶起模糊的印象，學生時代曾見過這個女人出現在學校，有過匆匆兩麵，隻是不料世界這麼小，她竟然就是昨晚那個漂亮女人。
頻道突然間被切換，童恩愣了一下，瞧見林姐匆忙的模樣立即偏過臉去。
剛看見男人沉默的臉，就聽見他不鹹不淡地說了句：“吃完我送你。”
童恩盯著他瞧，一張臉沉著，沒有不自然也沒有其他。
她心裏亂糟糟的，腦海中女人那張臉浮浮沉沉，她看他的眼神那樣深刻細膩，似乎投入了全部情感，一想到這，心口泛酸。
隨手拿了片檸檬片咬起來，“”
這下好了，不僅心，嘴巴裏胃裏也是酸的，童恩被檸檬片酸得皺起眉毛，抿了抿唇。
空氣中散發著檸檬的氣味，萬敬霆抬眸掃了她一眼，瞧她被酸得眼睛彎成一條線，口中生津竟也想試試。
這酸味的東西讓人上癮，童恩還想再吃一片，手伸過去即被人握住手腕。
看向對麵的男人，萬敬霆蹙眉說了句：“怎麼了？”
童恩咽咽喉嚨，低頭：“沒什麼。”
想縮回手卻被人牢牢鎖住，她看向他，萬敬霆繃著下巴說了句：“女人是不是很愛多想？”
被他一問，童恩沉默了。
萬敬霆鬆開了她的手，喝了口牛奶後便抽出紙張擦擦唇。
童恩藏著的念頭越來越強烈，她微微勾唇看過去，見他起身披上西裝外套，淡淡問了聲：“如果前任回來找你，你說你們還有複合的可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