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一點小傷,你放開我。”

她咬著唇,不解他回來的瘋狂行為,不是思念而是再次浮起的凶蠻不講理。

萬敬霆緊緊盯著她,真的覺得永遠有隔閡在彼此之間,她就像他過不去的坎,重重包圍的迷惑不斷地蠱惑且占據他的心。

他不控製自己的力氣用力捏著她的下巴,麵色陰蟄,大叱道:“童恩,我再問一次,傷怎麼弄的?”

童恩本想道出,卻被他這麼一碰,反而怒氣騰騰道:“我說了沒什麼!傷的是我自己跟你有什麼關係!”

就像兩個人的拉鋸戰,一方不罷休,另一方也不放手。

“你是我的老婆,沒關係?”他開始大怒,童恩被他抱得渾身都疼,目光怔怔地盯著他,萬敬霆表麵的冷漠始終不及心腸陰冷。

“不說話,還要我放開你嗎?商場多年,我沒有打過敗戰,沒想到第一次竟是我的枕邊人,我的老婆讓我有了挫敗感。不過你盡管繼續,從我娶你那天開始,你就注定一生要同我綁在一起,沒打算分開!”

男人鷹一般的眼睛涼著她的肌膚,她的心髒。

童恩被吼得一愣一愣,她知道他還不能忘記那件事。

萬敬霆看著她六神無主的模樣,心中又是一緊,眼中的火光再次燃起,再次捧住她的臉強吻。

童恩被瞬間湧上的疼痛一驚,掙紮著喊他,“別這樣!你心裏對那件事還有芥蒂可不願意聽我解釋,這樣怎麼繼續下去?”

怎麼繼續?萬敬霆嗬斥一聲冷笑,將領帶接下,冰冷道:“不跟我繼續想跟誰繼續?童恩!你今天確實惹到我了!”

童恩被他眸中幽深的光嚇到,下一刻就往床尾爬過去,而突然腳就被他大力扯了下來,她叫了一聲躺在床上,頭發淩亂,像隻受驚嚇的小鹿。

下一秒他扣住了她的手腕,狠狠覆上她柔軟的唇。

童恩被他吻得喘不過氣,怎麼反抗都沒用,氣喘籲籲去推他。

她掙紮得越厲害他就箍得她越緊,低啞的嗓音在耳邊來來回回,帶著些許粗喘:“真相是什麼?我該信你還是信我自己?”

男人喉結動了動,扣住她的下巴,童恩突然睜大眼睛,發現自己的手被他用領帶綁了起來,就不安地扭起來。

“萬敬霆你瘋了是不是”

他沒有回答,猛然地吻得粗狂,幾乎咬得她疼痛不已,他的沉重的喘息繞著整個房間,將她扒了個徹徹底底。

用事實告訴她:他確實瘋了。

這一次他猶如不知疲倦的惡狼,童恩忘了自己尖叫了幾次,他做了幾次,她的感官從未這般敏感,當最後受不了時她幾乎是哭著求他。

而他僅是用手指輕輕拂過她梨花帶雨的臉頰,不肯放過反而更加瘋狂。

那日被關以後,笑笑覺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斃,雖然在一間極為漂亮的大房子裏住著,可這不代表自己就願意被關在這個金絲籠裏。

孩子,她是不可能給他的!

於是笑笑開始謀劃怎麼逃離,據她多日觀察,這間房子的守衛也不是特別森嚴,大概是那位帥哥覺得她看起來柔柔弱弱無力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