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嬌不甘被冷落,主動迎上去,柔軟如蛇的身體輕輕輕貼上去,**般蹭了蹭他的手臂,時不時發出幾個“嗯”的音節,聽得人骨頭都酥了。

方之皓瞠目結舌,差點要為這個女人鼓掌,真是不得了了,魅色的人都要逆天了!

她怕是不知道這麼做的結果是啥,要是

就在此時,安靜的包廂中響起女人一聲尖叫。

寒冬臘月,這裏的小姐為了性感美麗還穿著包臀的吊帶裙,即使包廂開了點暖氣,但肌膚總是脆弱的,嬌嬌倒吸一口氣,皺著秀眉低頭一瞥,氣鼓鼓道:“你幹嘛冰我?”

是的,男人修長的手指正握著一杯加了冰的白蘭地,被這樣一杯冷冰冰的酒一刺激,當然會忍不住尖叫起來。

萬敬霆終於施舍了她一眼,端起酒杯把剩下的酒液喝下,靡麗的燈光在酒杯之間來來回回,嬌嬌瞪大眼睛看著他喝完酒,被子裏隻剩下些被遮上道道光芒的透明冰塊。

男人將酒杯一放,聲音透著被酒液浸潤過的宏亮:“因為你套近乎的方式太老套。”

嬌嬌臉一紅,看向方之皓,的確,她剛才也對方之皓說了同樣的話。

隻不過,嬌嬌很快又欣然笑道:“先生,您不知道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嗎?我也並沒有說謊啊。”

她的確很久沒見到這三個人了。

萬敬霆不知在盯著什麼地方,緩緩勾起唇角:“女人就愛狡辯。”

語畢,又接著開了一瓶新酒。

嬌嬌見勢高興得不行,便急著為他醒酒,可聽見方之皓咳了一聲,她又勉強一笑:“您還是少喝點吧。”

萬敬霆輕哼了一聲,不僅沒把她的話聽進去反而自言自語道:“小騙子,還敢說沒有。”

“”

白東摸了摸下巴,心有領悟的樣子,方之皓踱步過去,低聲問道:“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嗯,可能吧。”

方之皓眼睛一亮,“快跟我說說。”

白東搖搖頭。

“喂,你別這麼神秘兮兮行不行?有內幕居然不分享?”

白東睨了他一眼:“別說話,敬霆會聽見。”

“”

那邊,嬌嬌也好奇起來,能讓一個男人借酒澆愁的還能有什麼,隻有女人,她就是想知道是什麼樣的女人能讓這種外表精英善於交際卻不走心的男人心動。

“你們男人說女人是小騙子,我們還說你們是壞男人呢。”

萬敬霆滾了滾喉結,將酒咽下,胃裏火辣辣的。

壞男人?

“怎樣才算壞男人?”

嬌嬌被他突然一問,給問笑了:“您,怎麼問這種問題?這不是你們與生俱來的天性嗎?吃著碗裏的想著鍋裏的,見一個愛一個,辜負奴家一片心意,不就是壞男人嗎?真討厭。”

萬敬霆鎖起眉頭,瞳孔眯成一條線,氣氛有一瞬間的冷卻。

嬌嬌見他許久沒回應,又怕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真想圓場卻聽見他冷笑了一聲:“你說的不錯,都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那麼是我不夠壞麼?”

所以她才可以早上跟他分手,晚上跟另一個男人來這種地方。

眼前不斷重映著剛才見到童恩跟申拓遠在同一輛車內的情景,肺腑裏像是有什麼很難受的東西在翻滾,心被揪了起來,他們要去哪裏?他也有資格碰他的女人?他哪來的膽量?他主子給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