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童恩就被他連拽帶抱地帶到一個安靜的角落。
“王一你瘋了嗎?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童恩雖然喝了酒,但也知道他們之前發生過什麼,他們已經分手了,他還給了她一套房做分手費。
童恩索性被他摔進沙發,身子陷入沙發還沒起身,又被這個男人俯身壓下,她喘不過氣,隻覺得呼吸困難,肺腑裏的烈酒翻來滾去,酒氣一上,她下意識用手捂住嘴,想吐又吐不出來。
在這種尷尬無比的氣氛下,他還能淡定地盯著她看,唇角輕蔑地揚起:“怎麼了?這裏,是不是有了?”
說著,他就在她不注意的情況下將手移到她小腹,輕輕一按,童恩仿若被雷劈重,惱羞成怒:“王一,你不要太過分了!”
萬敬霆笑:“我按常理推算,怎麼就過分了?我有你過分?上午分手下午找野男人?”
“你!”
他這麼侮辱她。
童恩憋紅了臉,深深吸了一口氣,把手一揮,這一動作卻被男人迅疾地攔截。
他的臉色在一瞬間嚴肅無比,目光裏呈現著一片怒火,狠狠地鎖定她的雙眸,“你以為我會給你打我第三次的機會?事不過三,童恩,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童恩的手被他捏住,骨頭都快碎了一般,她仿佛看見一個快要發瘋的男人,心中的不平在有了一個宣泄口之後湧出來:王先生,請問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沒有關係,什麼關係都沒有,你憑什麼管我,我要跟誰在一起就在一起。分手是你提的,難道你還要看我對你牽腸掛肚念念不忘你才滿意嗎!”
童恩越說越氣,萬敬霆卻依然目不轉睛盯住她,甚至直言不諱從唇齒間迸出一個字:“是。”
他的聲音鏗鏘有力,與其說一切都是他的占有欲作祟,不如說他更像在宣誓。
不知為何,童恩隻感覺自己的掙紮都隨這個字的落地聲慢慢地,慢慢地安靜下來,心頭的怒火在悄然間轉為柔軟無力,是的,她對他無可奈可,對他無能為力。
“王一,你為什麼總是這麼自傲?”
“因為在我死之前不允許任何除了我以外的男人占有你”他看著微微顫抖的童恩,抬手勾起她額前的一縷長發別到她耳後,捏住她的後頸使她貼近自己:“聽到了嗎?”
童恩在抖,是因為他提到了死嗎?任何人都會死,可當他提起死亡,她竟然會害怕得發抖。
她咬著唇怒視他,這種困在心頭又愛又恨的滋味促使她用了最大的力氣推開他,男人防不勝防竟被推開往後踉蹌了幾步,穩住身形後抬頭看向站在眼前的女子。
“你不要再開這種玩笑話了。”
她眼神中透露的倔強告訴萬敬霆她生氣了。
男人從容鎮定地將唇角一勾,高高揚起的下巴似乎並不將她的話放在心上,漫不經心地看著她:“我是不是在開玩笑,你盡管就試試。我可以解決一個申拓遠,就可以解決第二個,信不信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