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想著,無數的委屈和被壓著的不甘通通化成眼淚擠出眼角,有時候眼淚像不是自己的說流就流。
男人的拇指按在她眼淚滾落的地方,看著眼前滿臉委屈的,從鼻子裏發出一絲隻有自己聽得清的喟歎,低頭吻了她的淚,接著又用手指拭去另一邊的淚水,捧起她的小臉貼近了說:“怪我也好恨我也好,我給你的都別再拒絕。”
“你總是這樣,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她的聲音微微顫抖,眼前布滿淚水,“一開始,你說來就來,介入我的世界後又瀟灑地離開,明明是你要來我的生命中,離開的時候隻留給我一句話說沒意思了,到現在還要我心甘情願接受你的饋贈。我不知道你是內疚還是其他,可我也有說不的權利吧。王一,我不懂你到底想做什麼?”
男人依舊為她拭去臉上的淚水,似乎對她的一番話無動於衷,聽完後看著她的眼睛淡然道:“你不是喜歡問我的心?那你問吧,看看它能不能回答你,能不能說出一些連我自己都不懂的話。”
“你總是這樣,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她的聲音微微顫抖,眼前布滿淚水,“一開始,你說來就來,介入我的世界後又瀟灑地離開,明明是你要來我的生命中,離開的時候隻留給我一句話說沒意思了,到現在還要我心甘情願接受你的饋贈。我不知道你是內疚還是其他,可我也有說不的權利吧。王一,我不懂你到底想做什麼?”
男人依舊為她拭去臉上的淚水,似乎對她的一番話無動於衷,聽完後看著她的眼睛淡然道:“你不是喜歡問我的心?那你問吧,看看它能不能回答你,能不能說出一些連我自己都不懂的話。”
“你!”童恩被他不在意的樣子惹惱,一下子推開他,“我跟你沒什麼好說的,好聚好散,這樣可以了吧。”
童恩瞪向他,他笑起來還是那樣隨心,甚至能看出幾分少年時期放浪形骸的風骨。
可眼前這個男人不打算讓她走,隨即拉住她的手臂,童恩穿著外套的手顯得臃腫,但她依然能感覺到他施加在自己手臂上的力道。
萬敬霆順著她的手臂往下拽住她的手,一把扯到跟前,騰出另一隻手將那張卡塞進她挎包裏。
完成一係列動作後他對童恩說:“讓宋斂送你回去,我可不希望我的女人在半路出任何意外。”
他說話時的氣息噴灑在童恩側臉,眼睛盯著她臉上的變化,關心的話仿佛他們從未分手一般,童恩用冰冷的眼神審視他。
他貌似也被她看得心神不定,別開臉強調:“你出事我會非常麻煩,指不定會被懷疑是頭號嫌疑人。”
童恩一張臉頓時冷下來,牢牢拽住挎包的背帶,呼吸間都是冷空氣:“你放心,我還不至於傷心欲絕去尋死,你也不必安排宋斂監視我。”什麼保護她安全,是怕她會想不開吧。
童恩冷笑一聲,看著他麵無表情那張臉:“要是真的不相信,我現在就可以寫聲明,童恩無論怎樣都不關王一的事,你需要我寫嗎?”
他眉宇間流露出壓抑的怒氣,眼神再次變得淩厲,從未有人讓他這樣無可奈何過。
“你這麼有能耐?嗯?”
童恩被他嚴厲的眼色盯得不語。
他突然用手掐住她的臉,“全身上下就剩嘴硬。”
她所有的防備在他麵前洗漱丟盔卸甲,隻能狼狽地扭過臉去,在冷風中瑟瑟發抖。
“逞強有什麼用?除了苦頭沒有別的。”他伸手抱住她,似乎是在進行告別:“以後要學會柔軟,你還未足夠強大,別**蛋碰石頭的事。”
童恩閉上雙眼,被風吹得發疼的眼睛一閉上就忍不住流出溫熱的眼淚,她很想時光倒流,很想告訴當時的自己不要被迷惑了,可惜時間隻會前進不會倒退。